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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ldo;谁将这消息传出去的？&rdo;

他将目光投向埃玛女士‐‐她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这目光的含义：

&ldo;呵，很多人都喜欢看热闹的?只怪你们的戒严工作做得不牢。&rdo;，她略带讽刺地说道，&ldo;至少我，也可以为了拿一杯酒而自由进出，我可在一路上看到了不少的熟人‐‐他们也都拿着酒杯?&rdo;

这理由合情合理，卡尔似乎是没话可说了。

但埃玛女士却不肯就此罢休，她接着说道：

&ldo;况且，他们也只是看到有张支票‐‐那上面的金额，以及&lso;约翰&iddot;贝恩斯&rso;的漂亮签名，也还只是在他们的猜测中?而卡尔探长刚刚的肯定语气，倒正好中了普雷斯曼的圈套了。&rdo;

实际上，她也没有看到支票上的内容‐‐她只是想借此对卡尔刚刚的目光展开报复。

卡尔听到这些，反而不再生气了。他笑着对埃玛女士说道：

&ldo;这确实是个精彩的圈套?下面该开始我们的问询了。&rdo;

现在在侧厅里的，有以下这么几位：

文泽尔、塔芙妮、艾米、卡尔探长、罗特探长‐‐除了我们的女主播之外，这几位应该是理所当然的。

总局的笔迹鉴定专家英斯。

管家盖格，两个别墅保安和一位十分局探员‐‐盖格先生在这里，可以方便询问和别墅相关的一些事情；留下的两位保安和探员一直负责客人们的问询，现在也负责进行相关的记录。

埃玛女士和她的丈夫‐‐依旧躺在沙发上还没醒过来的路修斯先生。

海因纳、普雷斯曼和克卢&iddot;韦特‐‐这三位上了年龄的人我们也很熟悉了。

除此之外，还有梅尔市的著名品酒师埃丝特（esther）小姐、模型收藏家哈米斯（haish）、哈林（hall）上尉以及杂志模特珍妮（jeannie）‐‐他们都是酒会主人的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

&ldo;留红色长卷发的女人&rdo;依旧缺席&ldo;那么，我很高兴在座各位可以配合我们的问询工作?&rdo;，罗特探长这样说，&ldo;请容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负责这个凶案现场的罗特&iddot;科克伦探长。&rdo;

&ldo;我们不都站着么？&rdo;，哈米斯先生有些不耐烦地嘀咕道。

&ldo;我向来讨厌形式主义的东西?&rdo;，上尉哈林也对此感到不满，&ldo;我们已经做过登记了：

名字、身份?没必要还要来一次自我介绍。&rdo;

&ldo;总不需要报上我们的年龄吧?有些东西可是职业机密。&rdo;，珍妮小姐故作担心状地说道。

&ldo;有些职业机密是无需担心的?&rdo;，埃玛小姐冷笑道。

&ldo;你这是什么意思？&rdo;，珍妮转过脸来瞪了埃玛一眼。

&ldo;好了好了?&rdo;，卡尔只好站出来平息可能引发的纷争，&ldo;我是总局的卡尔探长‐‐除了几位必要人员之外，大家都是八点二十分之后一直到第一凶案现场被发现的这段时间里，曾经逗留在侧厅里的客人：换句话说，是这个案子的证人。&rdo;

&ldo;如果有问题的话，请最好快点问?&rdo;，一直没说话的埃丝特小姐发言了，&ldo;我还要赶着回梅尔市呢‐‐这个城市太乱了。&rdo;

这话招来了普雷斯曼的反对：

&ldo;乡村里的犯罪确实比城市里的要少?&rdo;

埃丝特小姐刚想反驳，我们的侦探制止了她：

&ldo;大家都想早点回家，&rdo;，他笑着说，&ldo;因此，无谓的争吵最好尽力避免。&rdo;，他对卡尔使了个眼神，&ldo;快点进入正题吧。&rdo;

&ldo;首先我要确定一下笔迹鉴定的结果‐‐英斯，谈谈你对那两个血字的看法。&rdo;

&ldo;好的，卡尔。&rdo;，英斯咳了两声，开始了他的发言，&ldo;首先我必须声明，那个血字并不是&lso;ll&rso;，但为了卡尔稍后的总结，我暂时不将这秘密点破?&rdo;

人群中传出一阵议论声。文泽尔笑了，卡尔对他努了努嘴‐‐文泽尔不搭理他，开始看起被英斯放在一旁的客人名录和礼品清单。

&ldo;按照字迹鉴定的结果来看，第一处血字可能是约翰&iddot;贝恩斯本人所写的。&rdo;，英斯解释道，&ldo;请大家注意，我所说的&lso;可能&rso;，只存在一个保守的含义：即不能排除这个血字是由约翰所写的；同时，血字的笔迹和约翰习惯的书写上存在相似点。&rdo;，英斯向大家展示了一下第一现场血字的现场照片，&ldo;可以看到，这个血字是由左手所书写的。但经由我们的调查，约翰&iddot;贝恩斯却是一个惯用右手者‐‐不过，即便如此，一个人的惯用字体是不会变的，即使发生了明显的变形，也能够找到相似的地方。实际上，我们用笔书写东西，不过是将一个一个的单词从大脑的映像中照搬到纸面上来?当然，写单词的时候我们可以忽略掉这个过程，因为这个行为，对于被熟练训练过的大脑和惯用手来说，已经相当熟悉了。这些映像的表达甚至不用视力就可以办到?&rdo;，他又展示了几张约翰本人的信函，&ldo;这些是从管家那里得到的、由死者所书写的书信‐‐根据我们的要求，这些都是较近的书信版本，可以避免一个人字体的演变?&rdo;

&ldo;嘿！收件人是西尔斯！&rdo;，埃玛看着其中一封信，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地叫道。

刚刚安静下来的众人又开始了议论，英斯赶紧将信件折起，管家颇具暗示性地咳嗽了两声。为了应付这场面，卡尔只好又站出来讲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