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处理的案件,包括且不限于人命、斗殴、盗窃、诱拐等等。甚至还涉及达官显贵的案件。
顺天府尹登堂之前,已经从属下那里了解了大概。但是猝不及防看到围观的众多百姓,还是惊了惊。
他在案后坐定,惊堂木拍响,威严肃然喝道:“堂下所跪何人。”
同时衙卫在公堂两侧队立,个个虎目圆瞪,威慑效果极大,若换了普通人,恐怕顷刻间白了脸色,冷汗涔涔。
贺家都乃白衣,贺绯虽然感觉有点憋屈,但入乡随俗,还是跪好了,听闻府尹问话,他拱手道:“府尹大人,小民乃是xx郡xx县xx村人士。姓贺,名绯,周岁十八。
“左侧是小民的妹妹,贺轻兮,周岁十三。右侧靠着我的中年男子是小民的父亲,妇人则是小民的母亲。”
“府尹大人见谅,小民的父亲体弱,常年卧病在床修养,这会儿不是不尊敬大人,而是实在没法子,他若不靠着小民,恐怕会无力的倒下。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找大夫验证。”
“对了,之前小民父亲发热,曾在xx医馆救治,大人可招人来问话。”
顺天府尹:………
围观百姓没想那么多,他们认真听闻之后,就记下了贺家的信息。
不像以前那些来衙门的人,半天说不清楚,有时候一句话说好几次,还不连贯,听得可费劲了。
顺天府尹定定打量了贺绯一眼,心里有了计较。
他道:“听闻你在街头与人斗殴,你”
“大人容禀。”嘴里说着大人容禀,贺绯却一点没客气,高声道:“我贺绯与这群灰衣人素不相识,更从来没欠过他们的钱,他们不过随便寻了由头,打杀我们一家人。”
“他们身藏卓家木牌,为泄私愤,小民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大人,难道大夏律令规定,旁人要杀了自己,都不能还手吗。”
百姓中也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顺天府尹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肃静。”
“贺绯,你口口声声说他们是卓家的人,可除了那块小牌,你并没有别的证据。污蔑权贵,也是要吃官司的。”
贺绯心念一转,忽而笑了,他挠了挠头,有些憨气:“大人这话严重了。我们贺家初来京城,只与卓家有过接触。我又在这群灰衣人身上搜到卓家木牌,合理怀疑总没错吧。”
顺天府尹意味深长道:“保不齐有人栽赃陷害,你可不要被人当枪使。”
贺绯连连作揖:“大人说得有理,大人说得是,大人是官,小民是民,自然大人怎么说,小民就照做。”
顺天府尹眼皮子一跳,纠正他:“不是本官如何说,你就如何做。本官是实事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