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侑士愕然,打开了床头的灯,伸手细细整理着她的头发:我要是给你下药,也不会挑这一天。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
南野奈央让我来的。忍足侑士失笑,他倒是没想到看起来一向冷清的南野会这样帮他。
南野不会给我下药。柚月笃定道。
忍足侑士剥掉她的吊带,看着她半露半掩的椒乳,左手挑起她一条腿曲起,手指顺着她的腿线,摸到了她底裤边缘。
南野是不会给你下药,但福井会。
柚月脸色惨白,如果是福井春夏下的药,那后面绝对会有更危险的东西等着她。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忍足侑士:你知道她不会只是下药这么简单,你还专门出现在我房间?
那你现在是要迹部还是要我?忍足侑士指尖隔着内裤,轻轻的按压刮划。
他的声音像小钩子一样,总是会漫不经心地悄悄勾走人心脏上的一块肉,撕扯的生疼。
柚月胸口剧烈起伏,咬紧了牙关,紧紧地盯着他。
忍足侑士看着她身上的长裙,裙摆盖住了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也盖住了他指尖触摸的风光。但是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他就已经硬的难受了,但为了不吓到她,为了引诱她,他只能克制。
你要是想要迹部,刚刚就会拖着他上来。忍足侑士戳破了她的心思。
柚月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忍足侑士挑起她的一缕长发,低头轻轻嗅了一下:他是迹部家的主人,今天晚宴的主办人,宴会开始没多久就立场,显然不合适。你不舍得他日后被人议论纷纷?
忍足侑士说得是事实,她的确是这样考量的,迹部不在宴会也就算了,若是被人听到或看到她和迹部在宴会进行一半就做了起来,日后肯定会有闲言碎语,对迹部掌握财团不利。
她经历过,知道对于一个想要继承所有产业的继承人而言,风言风语意味着什么,这样会让迹部的步伐不得不放慢,而且那些黑料时不时会被提出来,晚宴来的人总有一些秘密渠道,即使没有媒体,但也会口耳相传。
她不怕自己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但她不想让迹部那样的男人承受这些。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这不该是迹部的下场。
忍足的话音刚落,柚月双手忽然紧紧揪住床单,脸上一片潮红。
忍足侑士指尖在一片柔软细腻中轻轻戳刺,感受到大片汁液从神秘之地涌出。
柚月,要我还是要迹部?忍足侑士指尖刮着她身下的脆弱。
柚月身体绷得像一张弓,额角见汗,眼底有挣扎,耳环微微颤动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忍足的手指,自己的身体拼命地渴望着他,但是他只是隔靴挠痒,不肯真正与她的欲望相见。
你如果想要迹部,我下去找他。忍足侑士平静道。
柚月忽然将目光落在他脸上,想要看透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你身体有一定抗药性,但以前那些药性会积累,真正爆发起来会很猛烈的。忍足侑士静静地望着她,柚月,你真的会满足吗?真想让他看到你对性爱的渴望,让他意识到自己三年其实根本就没在床上真正满足过你?
闭嘴。柚月额角的脉络清晰可见,不推到忍足侑士已经用掉了她所有的自制力,她根本不想再听那些扎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