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走山路把车开进一个山里偏僻小村的小农村院子这件事,我还真有些对我的开车技术不太自信,感觉有些拿不出手,山路坑坑洼洼的泥路已经把我脑子颠得的有点疼了,又看了看小村的路
每一个瓦房都紧挨着另一个,像是害怕自己的占地面积会少了一样,让每个道路都显得很急,但是又感觉好像能把车开过去,就在这种犹豫之下,我始终不敢踩油门,就害怕听到车子摩擦墙壁的声音
毕竟不是我的车,虽然就算我把车的表面给开划伤了,张鸯也不会说什么,但我害怕她让我肉体抵债啊,张鸯的肉体抵债说不定不是我用剑刺她几下就完事了,我感觉她脑子里的肉体抵债是把我缩进她买的地下室里
这。。。。。。我很在意,我现在真的有点不敢开了,叶虹雪倒是没什么心理负担,所以干脆让她开了,她像是突然觉醒了开车的技巧,最后倒是停在了一个破败的房子前,然后下了车,应该是去开那个大铁门去了
我透过车窗看了看她的表情,她自从出了酒店之后就不说话了,并且表情也没有了那种活泼快乐,很沉闷,想想也确实,这个地方对她来说只是想要逃离的地狱,但是这次她又不得不回来
这还真让我有些心疼她,可想了想她在服务区里装傻憋停自动挡汽车之后,我还是摒弃了心疼她的想法,她又不愿意我心疼她,她会觉得没必要,而且一会是要帮她处理事情的,万一因为心疼她,在服务区那种无名火窜脑门的情况再出现
打了她家人怎么办?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她像是在屋里聊着什么,等了一会之后才把大铁门彻底敞开,然后对我招了招手,我也从副驾驶上下来,然后开车进了屋子
里面真的有种很重的破败感,屋顶甚至都破了一个洞,房子都是一个黑棕色的颜色,小院子长时间没有翻新,各种泥土充斥着院子的每一处,这些都是岁月的沉淀才能凸现出来的
我试探性的踢了脚地面,果然,厚厚的土下面不是水泥地,是哪一种石头堆砌出的道路,屋子周围都弥漫着一股鸡屎味,我看了看叶虹雪,她脸上猛一看是没什么表情的,但是仔细看看,她的眼角下面一抽一抽的
这个表情我只在她面对张烨的时候看到过,她从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但却拉着我的手,进了屋子,进屋,面前的墙壁上是一些不知道什么东西贴上去的,我有些好奇,拉着叶虹雪走进了,一进屋就能看到的大墙壁,她却不想走了,拉着我坐在了沙发上
“别看了,一些陈年旧物”
“我家那里像这种大墙壁都会贴上毛爷爷的画像的,你们为什么没贴?”
叶虹雪沉默了一会,看了眼屋内,又看了看那面墙壁,最后开口说着
“他们不配,主席要是看到他们,说不定。。。。。。”
“别说了,咱们可是他嘴里新生的太阳不能有消极思想”
我的话像是让叶虹雪的心情好了些,她的脸上开始重新出现了笑容,伸出双手,我把两个大拇指一左一右抵在她的嘴角,往上抬了抬,小声的在她耳边说着
“这才是我认识的叶虹雪啊,不要忘了有我,我跟你一起过来干嘛来的?”
说完,她一直保持着我刚才给她抬上去的嘴角,但是一个人笑得时候,眼角也会跟着展示喜悦,叶虹雪显然还是不开心,我也不急,我还在,她也在,最起码我现在是她男朋友,来陪她度过一个难关也不是不行
实在不行,我不要脸皮的去求求三岁时候不要我,但是现在想回来认我的亲生老妈呗,这有什么的是吧,还是那句话,这我该得的,心里也确实不自控的去心疼叶虹雪,虽然她讲了不下一次为什么会跑出这个家,可切身感受一下之后,我真的很能体会她当时的情绪
她握着我的手微微用力,我也希望能从这个桥梁上给她传递些力量,没一会院子里面就出现了一个老的连背都挺不直的老太太,但我没特别注意那个老太,我只是突然看到院子那边的鸡圈旁边有一个小屋子
那个小屋子有着不一样的崭新,但也只是对比着这个破败的院子来说,我想开口问问叶虹雪那个小屋子是干什么的时候,那个老太就来到了我和叶虹雪面前,我以为她是叶虹雪奶奶,准备开口问好的时候
余光却看到了叶虹雪,她的表情很呆滞,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一个方向,像是在思考又或者是在回忆着什么,我用力回握了一下她,然后站起身
“奶奶你好,我是叶虹雪男朋友,我叫樊阳”
她耳朵好像挺好,听到我的问好,愣了没一会就张嘴说了句方言,语速太快了我都没听清是什么,她说完就进了屋子,我也听到了叶虹雪在后面的轻笑
“笑我干嘛?”
“给你讲了那么多遍我的过去,你没记住啊?”
“那是你妈?”
“呵~对啊,那个老的出奇的妈”
“这太老了,你怎么不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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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骂她,我高兴我阻止你干什么?”
她像是恢复了些情绪,抱着我的胳膊,就这样站着,但是一直抬头看着我,我不敢去看她眼神中的意思,因为真的有种看自己未来活下去意义的眼神
我准备把她没有来得及撩上去的发丝,拨过去的时候,房间那边就传出了一阵咳咳声,回头看,从房间里面出来了一个拄着拐走一步咳咳一下的老头子,头发很短,可却又是一种在寸头和光头之间的徘徊
显得他的整个头都是白色的,胡子比头发长一点,也是白的,脸非常黑,且脸皮充满的褶子,眼皮应该是已经抬不动了,我以为他没睁眼就出来了
但我也不会在闹出刚才的乌龙,我清楚的知道,面前的这个老人就是叶虹雪家里一切悲剧的源头,一个心脏黑到一定程度的恶人,我握了握叶虹雪的手,我现在更加清楚的知道,为什么叶虹雪会带着来这里
就像她的那个“虹”字,只看表面,像叶虹雪一个工整的人只能跟这些蛀虫混在一起,那行吧,这次我来,就要把她那个虫子拿掉
“老登,我车停你们院子安全吗?刮花你们赔的起吗?”
(先叠甲,后面的剧情只针对于确实有这个情况的偏远小村庄,而不是一棒子打死说所有的乡下农村都是这样,要相信国家相信党,不要觉得世界的一切都是有错的,反思和讨论可以,但是不要太过偏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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