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去吧。”
孟砾石皱眉,孟锦夏回之一笑,“不瞒父亲,这次能顺利和离,摄政王也帮了不少忙。
无论如何我都得见他一面才是,你放心,女儿有分寸,绝不会让自己深陷险境。”
话说到这儿,自知自己是拦不住了,孟砾石让出了一条路。
孟锦夏下了马车,吩咐车夫先走,便急速往对面茶楼上赶。
茶楼二楼厢房,茶香四溢。
顾衍州刚倒满一杯茶,孟锦夏便推门而入。
茶杯放在对面位置,顾衍州朝着孟锦夏做了一个坐的动作。
孟锦夏顺势坐下。
“本王这会儿该祝你旗开得胜了?”
“哪里哪里,王爷说笑了。”
“说笑?你该明白本王不是说笑。
原本皇帝召你进宫,本王还担心你会因此事受到责罚,可没想到你不但不受罚,倒还顺利休了夫。
你说,本王究竟该夸你运气好,还是夸你胆大心细,竟连本王都能利用上。”
手中茶杯一抖,茶水险泄漏出,慌张只在孟锦夏脸上拂过一秒,转瞬又消失不见。
孟锦夏笑了笑,笑容比茶花还要清淡。
“王爷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你我之间何来利用?当初不是说好的互助共赢吗?
我做局让范文轩贡酒暴露,你设法将其绳之以法,你得名,我得礼,这本就是一举多得之事,怎么听王爷这语气,倒是亏了不少的感觉。”
“亏,自然是亏,你是得利了,可范文轩并没有绳之以法。”
孟锦夏目光一顿,“就算不能绳之以法又如何?王爷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不早明白对方不会绳之以法吗?”
范文轩的事情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化小,显然是出自皇帝的手笔。
她一局外人都能看明白,顾衍州怎会不明白?
更何况,顾衍州可是深入调查者,这弯弯绕绕的东西在他的手段下,定是藏不了。
恐怕对方早在带范文轩见人时,就已明了此事不简单。
说着,孟锦夏忍不住朝着顾衍州凑近了一分。
“如此说来,我还好奇王爷为何在明知事情发展下,还有独孤一掷,莫不是王爷背着我,还有其他想法?”
莫名的,位置调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