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脖子有咬痕(???。???)????”
陈思思捂住嘴惊呼,“是痕迹还是………”
“是两个黑黢黢的血洞,整个人像被抽干了血,和干尸没什么差别。”
“建鹏。”王默皱眉看向他,“干尸都保存在博物馆,你这话说的太夸张了。”
所谓干尸即西方的木乃伊,不同之处在于他们并非用绷带缠住全身血管,而是在死后经过特殊处理,破开体腔,取出内脏,尸体用热溶的松香浇灌,然后用浸透松香的布包裹。
“人体在死亡后会有自溶的自然腐烂过程,不过我看过央视文物出土的纪录片。”舒言扶了扶眼镜,继续说道,“大家有兴趣可以去查一下新疆维吾尔博物馆的“楼兰美女”,说不定会有特别的收获。”
“主人,那个美女很好看吗?”罗丽好奇地凑到王默耳边问着。
王默嘴角抽搐了一下。
“不好看,挺吓人的。”反正她第一次见就觉得头顶发凉。
“哦。”既然不好看,为什么还要叫美女呢?
罗丽恹恹地靠在王默的脖子上。
真烦呀,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像正常人一样和主人她们坐在一起呢?如果是在仙境的话就不用顾虑那么多了。
铁希看着旁边情绪有些低落的女孩,金褐色的眼瞳闪过微光。
“好啦好啦是有些夸张,但你们也不用一个个给我讲道理吧。”这些东西他在课上都已经听烦了。
建鹏双手向上作投降状。
“你说死者身上有血洞,全身还没有半点血液?”
文茜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我妈的新闻手稿上是这样写的。”只不过她用的专业术语,但大概意思就是这样。
“既然死人为什么不把报道发出去呢?”
陈思思蹙眉问道。
现在是大数据时代,就算警方保密,总会有知情者散布到网上,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应该会引发群众热议。
“谁知道呢,可能是顾忌死者身份问题,又或者是怕有心人搅浑水引起恐慌吧。”
建鹏不以为意地说道,自从上高中后老妈就破天荒给他玩手机的时间,美其名曰是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
以前信息闭塞还好,自己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吃饭睡觉打篮球,谁曾想冲浪之后才发现这个世界远比他想得黑暗。
王默用手拨弄着茶杯上的小吊坠,听完大家说的话后心下一颤,猛然侧过头,正好撞见文茜眼底的疑色。
两人对视了一眼,将所有心绪压进心底。
“齐娜,你的牌很好玩吗?”
菜还没上,建鹏也不想因为自己说的糟心事扰了大伙儿吃饭的兴致,转过头瞥见齐娜手中的塔罗牌,顺势挑起新的话题。
“我记得这牌是你的武器来着。”
他羡慕地盯着女孩手里的牌,唉,齐娜有塔罗牌,文茜有锁链,王默有火弓,他什么时候才能拥有一件像样的属于自己的武器呢?
“嗯,我习惯每天用它看运势。”
“感觉就是在看图编故事。”
陈思思打趣着,她对迷信的东西一向不感兴趣。
“确实是这样,但不是所有人每个故事都编的像我们家娜娜这么准的。”
王默说着转头看向齐娜,“就像有些人看了法典却不是律师一样。”
门外汉看热闹,门内人看笑话。
恰好服务员把菜端过来了,大家的话题又转移到了食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