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黎将需要找的药草找齐,再让步硫按着她给的药草找量就行。
不到中午,燕黎就回到海边,娜娜他们已经煮好吃的,燕黎快速地吃完两口,就拿着药草去找丘伯伯。
药草库中的众人见燕黎回来,表情各种各样的都有,但最多的还是探究。
燕黎一向决定了做什么就会做下去,并不会在意周围人的目光,来到药草库,药草还摆在桌子上。
将采来的药草与原有的药草切碎搭配,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就配制出了与驱虫药有相同功效的药。
燕黎将药草分为几份,拿叶子包好放进背篓里准备去厨房让人将药煮了,刚要出门丘伯伯与海树同时出现在门口。
“燕黎……”海树喊道。
“我已经配制好药了,拿去厨房洗洗煮给生病的海人喝就行。”
“煮药是我们该做的事,慈溪你拿药去煮。”
“是。”慈溪走到燕黎面前,伸手道,“药交给我就行。”
“我跟你一起去,这些是按剂量分好的,要放多少水去煮是有要求的。”燕黎说。
慈溪抬头,杏眸里有着一抹猜不透的情绪看了眼燕黎,她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句。
燕黎跟着她来到专门煮药的地方,这里有十几个灶子,大大小小煮药的石锅整齐地放在上面。
找到适用的石锅,燕黎将药拿出来清洗干净,再放进去煮。
药要煮多久煮到怎样才算合适,这些慈溪他们都不懂,燕黎守在一旁看着火,其他在熬药的人时不时向燕黎投来目光,那眼神想要将燕黎打量一番,又害怕一直盯着人看会不好意思。
燕黎对与他人的目光倒没什么感觉,毕竟都这把年纪,就没那么在乎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的想法。
药在煮的没多久,海树走了进来,燕黎在他的目光中,看中了自责与愧疚。
“燕黎,我……”海树欲言又止。
燕黎已经猜到他想要说什么,“你没听我说的对不?”
海树愣了下,问:“你知道了?”
“一开始我不知道,突然一个又一个雌性生病传来同样的病,还以为是传染病就让默夜他们先离开村子,去个安全的地方。回来后,检查到并不是传染病,生病的人只有部分并非全部,能突然一下造成这么多人同时出现一样症状的病症,那么就只有可能是吃错东西,而昨天的那头疯牛就出现在我脑海里。”
“你就凭这些断定我们的族人生了什么病?”丘伯伯从门的一侧走进来,沧桑的眼睛格外有神地看着燕黎。
燕黎道:“也不是,如果昨天的那只疯牛不是我杀的,我也会搞不懂那些海人和雌性到底生了什么样的病,当然我还是可能会找到对应的药。”
判断到对方的身体里有虫子,不管到底原因是什么,驱虫药是肯定会给他们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