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的也走了过来,“装~”
“王兄弟。。。。。。”
“跟谁在这儿论兄弟呢你!”
孙大柱把头一歪,“咱们之间的账该算算了吧?”
刁虹英支支吾吾的,“这个。。。。。。那个。。。。。。”
见这两人来者不善,喻南烟站起来,就问:“你们是谁呀?”
“她欠我们钱,跟你没关系,别多管闲事儿。”
喻南烟看了一眼刁虹英,又转过头问,“欠多少?”
姓王的就说:“怎么,你想替她还?不过可不是小数目,就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
“你先说多少?”
对方伸了两根手指。
“两千?”
对方摇摇头。
“两万?”
见对方还是摇头,喻南烟心里有点数了,恐怕她还真拿不出来,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可能拿出来。
那个孙老板笑了,“二十万,一分不少,要不您大方点儿?”
见她不说话,他看向刁虹英,皱着眉说道:“看见没,你老板不想管你,什么时候还钱?”
刁虹英尴尬的陪着笑,“现在是营业时间,咱们外边说,行吗?”
“太行了!”
刁虹英跟着两人出去,到一小胡同口,她央求道,“孙老板,我现在一时拿不出来这么多,能不能宽限几天?”
“那多少天合适呢?”孙大柱挑挑眉,“这钱你可欠了三年了,当年你可一声不吭的就消失了,相当于我给了你三年时间,可让我好找啊~”
“当年我离开京北是有原因的,我也是迫不得已。。。。。。”
“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到哪儿说都是这个理儿,我说,你不会是想赖掉吧?”
“不会不会!”刁虹英赶紧摆手,“真是手头不宽余,您就发发慈悲宽限几天吧?”
孙大柱想了想,“行吧,这三年我可一分利息都不收你的,借多少还多少,够意思吧?不过从今天开始,我得收利息了。”
刁虹英不敢多说什么,“行行,听您的。”
“一天的利息,一千。”
喜欢沦陷,叔不可忍,独宠软诱小哭包请大家收藏:()沦陷,叔不可忍,独宠软诱小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