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纱纱直接懵了,要了她?颊边的颜色直接涨成了粉红,他……他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秦洛强行将季纱纱带进了书房,在房门关上后,冷声质问,“把你刚才那句话再说一次!”季纱纱撇了撇小嘴,说就说,怕什么,接着硬着头皮复述了一次,“我之前为了毁约金去问严浩借钱。”“再说一次!”秦洛的浓眉渐渐蹙起了,脸上开始出现失控的线条,双拳紧捏在一起。季纱纱没好气地提高了音量,又重复了一次,“我说我之前为了毁约金去问严浩借钱了,你又不是聋子,干嘛要……”话没说完,她丰润的蜜唇就被秦洛封缄住了。季纱纱倒吸了一口气,忙要推开对方,但就是因为她的反抗,迫使自己更陷入不利的位置——她很快被秦洛逼到了墙角,完全没有任何逃路。秦洛的吻充满了霸道,顺利地撬开了她的唇齿,他的舌直驱而入,惩罚般地跟她的小舌纠缠着。季纱纱瞪大了美目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超大号面孔的男人,他竟然吻她,这已经是季纱纱咽了咽口水,紧张地问,“你打算怎样?你可别乱来,我会恨你的。”“恨我?”秦洛轻哼了一声,毫不在意,“我这人总是很招女人喜欢,但是恨我的女人我倒是少见,能拥有一个恨我的女人,感觉也不错,更何况,那个说要恨我的女人还是我的新婚妻子,我好像要感到荣幸才对吧。”季纱纱美目一瞪,反唇相讥,“我可是小晨的妈咪,说起来你还是小晨的uncle,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难道这样的方式也算是羿让你照顾我的吗?”这算是她最后一招了,如果连这个都没效,那么她再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仿佛这是个很大的赌注,而季纱纱押了很多的筹码一样,输赢就在这一刻了。对于她以羿来当挡箭牌,秦洛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根本不受影响,“那又如何?是羿托我来照顾你的,既然我都娶了你,如果我们只是作为有名无实的夫妻,岂不是辜负了羿的一番好意?”“你……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做会后悔的!”季纱纱冷汗连连,这一瞬间,她知道自己已经输掉了所有的筹码,除了将下唇咬得惨白之外,再没有任何的办法。“后悔?”秦洛虽然有点不明白她这个词从何说起,但却继续噙着唇边兴味的弧度,“我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后悔这个词!”说完话,秦洛伸手勾上了她的下颚,两人四目相对,轻抚着她的蜜唇,及时地制止了她的自虐行为。在被他碰触的当下,似有一股强烈的电流通过,季纱纱的胸口起了一阵悸动,“你想做什么?你别乱来,我会恨你的!”她说话时嘴唇忍不住颤抖,内心再也没有像这一刻这般害怕过,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而这件事是她尚未准备好的。语调虽然没有变化,却足以倾泻他的怒意,“你竟然当着我的面跟你的小情人拥抱在一起,为了毁约,跑去跟小情人借钱,你说,我今天如果再不惩罚你,岂不是颜面无存?”她还未来得及思索,秦洛的唇已然再度压上来吮住她。“嗯……”季纱纱要说的话直接变成了呜呜声,她只能慌乱地挣扎着。占有她唇的同时,秦洛毫不留情的把她拦腰抱起丢上不远处的大床,然後身子跟着压了上去,让两人间没有距离……伴随着她衣服落下的还有她凄楚的哀求声,“秦洛,你不要这样,不要……”箭都已经在弦上了,秦洛哪可能轻易放手,就在他就要占有她时,他的手机很刺耳地响起。秦洛本不想理会,但铃声却丝毫没有消逝的意思,该死的,这样的关键时刻,究竟是谁打电话?他愤然地掏出了手机,下了床,走到窗旁接听。季纱纱这才松了口气,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准时打电话,如果知道那是谁,她可能真要去感谢一番才对。秦洛压低了声音在通话,季纱纱火速起来将衣服穿好,小心翼翼地目光往窗前一瞥,看见他打着赤条的背影,身形和线条都是无可挑剔的,等等,现在是她花痴的时候吗?她立即羞赧着垂下眼睫,面红耳赤起来。季纱纱赤着脚,很小心地打开了房门,正要冲出门外,却被一只大掌很及时地拽住了,门也应声关起。秦洛的通话都还没有结束,再攫紧她的同时还不忘继续聊电话。季纱纱这下更尴尬了,因为她此时面对的是一个完全赤条的男人,而且距离那么近,就连汗毛都看得很清楚了吧?她忙撇开原本就涨红的脸,差点就要窒息了。好不容易等到通话结束,只听见秦洛低沉地说了一句,“嗯,我马上过去。”这句话仿佛就是季纱纱的救心丹,太好了,竟然连天都要帮她。挂断了电话,秦洛敛下眼皮,俯视着她,语气冰冷着,“亲爱的,你以为这样就能逃掉吗?季纱纱,除非我主动放了你,否则,你永远都逃不掉的。”季纱纱回过脸来,本来很想气愤地回斥些什么,但当再度对视到他完美健硕的体型,却立即语顿了,脸上的朵朵红晕促使她变得结巴,“那个,你……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再说。”“穿上衣服?”她的羞赧反应更勾起了秦洛极大的兴致,将她抱了起来,压至墙壁上,嗓音低哑着,“亲爱的,我们的正事都还没办,怎么能穿上衣服?”“你……你不是要马上出门吗?”季纱纱真想自打嘴巴,她这是怎么了,说话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