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众人的心思被他调动起来,就连惠文帝也看了过来!
“如何自证?”
皇子之间,相互争斗,便是帝王家的常事,只要一切都在可控之内,惠文帝自然也不会多管。
眼下,这件事情牵扯的人越来越多,才是惠文帝最为忧心的。
特别是昨夜听闻的一个消息,让他彻夜难眠。
王鹤年口中吐出一口浊气,看着宋言,沉声道:
“将进酒这首诗,到底是何人所作?若是你能够证明,这首诗词是你做的,那北荒的谎言,自然不攻自破。”
是啊!
如果能够证明,“将进酒”这首诗是宋言所作,那北荒使团的那封密信,便赤裸裸的污蔑。
这是宋言唯一能够自证清白的机会。
“对。”
惠文帝点头,
“宋言,你若能够证明,将进酒这首诗是你所作,那便是北荒使团故意诬陷你。”
宋言却无奈摇头,
“将进酒乃是微臣即兴所作,宴席上也是首次诵读,没有留稿。”
王鹤年一听这话,也是一怔。
死无对证了!
莫同淅与宋言的名望,可是天朗之别。
这事情,哪怕任由谁来说,都不会认为,宋言会比莫同淅强。
毕竟,宋言此前的名声实在太差了,整个天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纨绔子弟。
无法自证清白。
即便他此前立下诸多功劳,通敌卖国,也是死路一条。
甚至整个武侯府,也会被牵连。
“宋言啊宋言,你声名狼藉,没有功名在身,陛下恩德,赐你六品鸿胪寺少卿,你不懂感恩,却还做出如此谋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