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轻叹一声,
“也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是啊,荒人侵犯我大燕北境,烧杀掠夺,无恶不作,二公子没能杀了他,当真是他命大。”
陈义也附和道:
“可是二公子,怎么今日城里又在传,是你杀了荒人的安王啊?”
坊间传的沸沸扬扬,更是神乎其神。
有人说,武侯嫡子,宋言是文曲星下凡,一首“将进酒”写尽人生豪迈。
也有人说,宋言是杀神转世,居然刚在惠文帝宴请的酒宴上,刺杀安王。
更有人说,宋言是要武侯宋景明报仇,以雪雁门关之耻。
至于监牢中的衙役,他们只负责看守犯人,至于这狱中的囚犯,所犯何罪,恐怕也只有牢头知晓一二。
“想知道?”
宋言将手中的碗放在四方桌上,并用眼神示意。
陈义瞬间就明白,提起桌上的一壶五粮液,那眼神也是无比陶醉,为宋言斟酒。
“二公子,请!”
酒满话落。
宋言笑道:
“此事全是荒人的阴谋,拓风那孙子,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砍断了我的枪头,并且暗中将枪头射死了安王。”
“嘶!”
众人闻言,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拓风将军,胆子也太大了。
身为臣子,居然敢以下犯上?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杀了安王不说,还要嫁祸给宋言?
“那荒人为何要陷害二公子啊?”
“你这厮,怎么如此蠢笨,自然是因为二公子文武双全,他们害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