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的。”
“你为什么要砸镜子呢?”
“因为我在镜子中看见了魔鬼。”
卡油理摇摇头说:“那一定是你的幻觉而已,这都是虚幻的,是一场梦而已。”
“也许吧,可是那种感受一点儿也不像梦……真是说不清。”
“好了不说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还要去找那些游击队儿,再见。”说完他转身离去。
“长官,你饿了吗?”医生问。
“不饿,我现在想出去散散步。”艾米加说。
“我建议你再休息一段时间。”
“不用了,我不想躺在床上。”说着他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医生说:“那好既然这样,我给你拿一些药,一旦你又受到什么刺激,吃药就行了。”
“好了,我出去可能要……”
艾米家收拾好后就走了出去,他开着飞行艇在沙漠之中疾驰,飞行了几个小时,突然在前方看见一片小树林,他到那里就降落了,这片树林是这片地带的唯一的小绿州,这里很安静,艾米加坐在树林下,他又想着昨晚的事情。
“难道都是错觉么?真的是么?他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从包里拿出一面镜子,他盯着的镜子中的自己。看了没多久,他就把镜子摔在了地上。
“这就是幻觉。我就是我,我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没什么好怀疑的,一定是我太累了,我的眼睛出了问题···…"他一直自我安慰,然后吃了一颗药丸,精神才慢慢恢复平静。”
“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难道那个梦是真的?难道那个人没有骗我?我还是我吗?如果我不是我的,那我是谁?为什么我这么痛苦,这究竟是为什么……”艾米加苦苦追问,苦苦思索着。
时间飞速流逝,转眼间又到了傍晚了。艾米加心力憔悴,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随后他又飞回到了军事区。回到军事区,他正好遇见了卡油理。
“嘿,老兄,你休息的怎么样了?”
“我好多了,你怎么样了?”
“呵呵,我把这些游击队而全消灭了,原本我还想留一个活口,打听其他组织的消息,可是那个人自杀了,这家伙真是不堪一击,我用了很多时间——”
艾米加面无表情,说:“既然敌人都铲除了,那这里也安定了,你干的很不错,将军没有看错,你很优秀,可我就不行了,我很差劲儿。”
卡油理淡淡地说:“你不要太气馁,我相信你以后会好起来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凡事想开点儿,要放松放松。”
“嗯,知道了,多谢你……”两人聊了一会儿就各自走了
回到屋里,艾米加心神不宁,他吃了一片安眠药,很快就合上了双眼。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又来到了昨日的梦中,他周围全是枯萎的花和草,天上还飘起了绵绵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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