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楼乖乖的道:&ldo;是,奴婢明白。&rdo;谁叫她就这身份呢,她虽然向往自由,但更珍惜生命。夏宣还是觉得哪里别别扭扭的,可瞧卓雨楼低眉顺眼的,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他心烦意乱的,读书也读不进去,看了一会便伏案沉思。难道她真的是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了?所以宠ru不惊?对她不好吧,也没见她如何生气。对她好吧,给她穿金戴银,也没见她怎么高兴。正想着,听到书房外有丫鬟来报说晚饭准备好了。夏宣没胃口,仍旧趴着不动。这时耳边听卓雨楼轻唤他:&ldo;……爷……到饭时了。&rdo;夏宣觉得她在他耳边说话时,轻轻柔柔的特别舒服,想再听两句,便继续假寐着。雨楼料定他醒着,心里一横,把自己盘算好的计划付诸行动。她俯身,似有似无的用手指摸了摸他的鬓发,动作极是温柔。然后,唇靠近他的脸颊,轻轻落下一吻。夏宣猛地一睁眼,惊愕的看向她,遂即一把搂过她的腰,纳她入怀,笑道:&ldo;胆大了,敢偷吻你主子。&rdo;雨楼忙做害羞状,捂着脸挣扎道:&ldo;……您不是睡了么!&rdo;他心花怒放,盘旋一整日的心头阴霾瞬间一扫而去。她说心甘情愿的服侍在他身边,果然是真的,要不然能偷吻他么。☆、夏宣搂着她不放,纳在怀里亲昵。她则做羞涩状,捂着脸从指fèng里偷看他,才瞄了一眼,发现他还盯着自己看,便又呀的一声把脸藏的更深了。她娇羞可爱,看的夏宣乐不可支,抱着她笑道:&ldo;敢偷吻我,怎么又不敢看我了?&rdo;雨楼忸怩的道:&ldo;哎呀,您快别说了。我以后不敢了。&rdo;夏宣嘿嘿笑道;&ldo;别介呀,只要你愿意都随你,不用偷偷摸摸的。&rdo;说完把脸靠过去逗她:&ldo;快点,再来两下。&rdo;雨楼慢慢把遮脸的手拿开,羞答答的瞄了他一眼,搂着他的脖子迅速的又吻了他一下。欢喜的夏宣痴痴的看着她,抿嘴笑个不停。这时外面来传话的小丫鬟以为里面没听到,又说了一遍饭好了,可以用了的话。雨楼这会讨得了夏宣欢心,不想跟他继续纠缠了,便要从他身上下来:&ldo;爷,您饿了吧,去吃饭罢。&rdo;他朝外面喊了声:&ldo;知道了。&rdo;打发了小丫鬟后,仍旧不急不忙的搂抱着卓雨楼不放,握住她柔弱无骨的纤手,笑道:&ldo;你这人就是言行不一,要不是刚才你鬼鬼祟祟偷吻我,被我发现了。你还要摆脸色给我看到什么时候?&rdo;雨楼眼睛看向一边,嘟着嘴道:&ldo;奴婢哪敢给您脸色看,自从晌午前挨了您一顿骂,我可小心着呢。&rdo;这种既撒娇又带着责怪意味的话,此时说来最合适。只要夏宣心情好,他愿意,假戏真做捶打他两拳也没事的。夏宣低声哄道:&ldo;我见不到你着急,说了两句重话,你就记恨上我了。&rdo;她挽着鬓角垂下来的碎发,撅嘴道:&ldo;奴婢哪敢记恨您呀。&rdo;夏宣没皮没脸的拿过她的手,就往自己胸口打:&ldo;好雨楼,这回解气了吗?&rdo;她做出忍不住笑的模样,抿着小嘴娇哼了一声,往他怀里靠去:&ldo;爷,奴婢性子一时改不过来,难免有伺候不周的地方,您千万别怪奴婢,您待奴婢好,奴婢都知道,做牛做马也要还您。&rdo;不怪乎深宅大院里的奴才油嘴花腔的,耳濡目染加上环境所迫,只要不笨的,个把月下来都能学一套。她卓雨楼进国公府前还觉得自己嘴笨拙舌的,可现在,她也能信口胡诌了。世人都爱听好话。夏宣端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樱唇,直吻的自己气喘吁吁,不觉情动才和她分开。迟疑片刻,抱起她的往里间的小榻走去。雨楼觉得讨好夏宣到这个程度就可以结束了,不想再进一步。待被放到她小榻上,她轻轻推他,柔声道:&ldo;奴婢想给您看个东西……&rdo;不管东西南北,除了卓雨楼外,这会他什么都不感兴趣。压倒她,几下脱净她,口中哑声问着行吗,但行动上却干脆利索的对她行使主人的权利。一番温存后,夏宣从后面搂住她,侧卧着躺着,在她耳边道:&ldo;雨楼……你跟别人不一样,这屋里谁不见了,我都不担心。可你一时片刻不在我视线内,我便开始担心。&rdo;她没觉得自己和梦彤她们有什么不一样,如果只说外貌的话,早晚会有更年轻更漂亮的女子代替她,就像她代替了燕蓉一样。所以夏宣怎么折腾她,她都不急,因为早晚有一天,他会玩腻她,到时候她就解脱了。她今年才十五岁,她不相信夏宣对她的热情会持续到她真的年老色驰那天,不出意外,长则一两年,短则几个月,她就会被他弃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