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有一日,这样的命运也会落到她头上,有的时候不需要做错任何事,光主人腻了你,看你不顺眼这一条罪就够了。反正早晚要腻,她倒希望夏宣早点移情别恋。今年雪大,才入冬不久,就下了几场铺天盖地的大雪。这一日又逢风雪盈门,夏宣的书房生了火盆,他看了会书觉得疲乏,就让卓雨楼依靠着矮榻,他则头枕着她的大腿,拿了本书躺在榻上看,另有秋霜给他捶腿。过了一会,他乏了,将书本盖在脸上,手搭在胸口没了动静。雨楼揣测他是睡着了,秋霜停了手,去拿了个薄毯给他盖上,然后去书桌前整理笔墨。雨楼则轻轻的拿起他扣在脸上的书,搁到了一边。她的腿被他枕的酸麻,可不敢动,只能干熬。如此过了许久,夏宣终于翻了个身,她以为他要起了,不想他只是换了个姿势,改成侧卧躺了,还搂上她的腰,让她更不能动弹。这时她觉得衣裳下悉悉索索的,原来是夏宣手伸进她衣裳里在摸她。雨楼如释重负:&ldo;您醒了?&rdo;夏宣并不应声,而是抱住她,脸埋在她腰间拱蹭,并有越来越往上去的趋势。雨楼瞧着在书桌旁的秋霜,便推夏宣:&ldo;您想喝水吗?要不要秋霜给您倒一杯?&rdo;还有别人在这屋,你顾及着点。夏宣这时抬起头,不是让秋霜出去,而是直接去吻卓雨楼的唇。她没躲开,被他逮个正着,顺势就压在了身下,原本抚在她身上的手向上一推,直接掀起了她的小袄,让她上身□裸的暴露在他眼前。他含住她的红缨,吮着、舔着,全不顾其他。秋霜平静的往这边扫了眼,放下手头的活儿,拨了拨炭火,就要向外走。这时夏宣吩咐她:&ldo;去端盆净水来备用。&rdo;她道了声是,不慌不忙的出去了。卓雨楼想秋霜是在夏宣身边待的时间长,对夏宣的放浪行径,早就习以为常了。可她不行,白日宣淫就罢了,还让她熟悉的人端清水进来。如果她不加抵抗,一会秋霜进来,不出意外,正好撞见他俩……不行,绝对不行!☆、男女主人行房事时,通房丫头偶尔需要在一旁伺候着,是个考验脸皮厚度的岗位。但她卓雨楼的境界还差得远,远不能接受去围观其他人或者让其他人围观。她道:&ldo;奴婢渴,想先去喝口水。&rdo;夏宣正兴起,哪里许她离开,吃着她的小嘴道:&ldo;喝不死你,忍一忍。&rdo;雨楼想了想,虚与委蛇的道:&ldo;……嗓子干涩,一会叫起来不好听,坏了您的兴致不是。&rdo;夏宣软硬不吃,和她调笑道:&ldo;有意思,那我得仔细听听沙哑着是怎么个动静。&rdo;掀开她的裙子,扯掉她的汗巾子,去脱她的裤子。雨楼平时随他怎样都行,可总有底线触不得。摆出强硬的架势,两条腿乱蹬:&ldo;现在不行,等没人了再说。&rdo;她这一挣扎,让夏宣觉得有趣,和她拉扯间笑道:&ldo;这屋里哪有别人,难不成你见鬼了?&rdo;膝盖抵开她的双腿,让她做好迎接他的姿势。雨楼挣扎不能,正在心急的时候,听到外面秋霜道:&ldo;爷,水准备好了。&rdo;她立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劲推开夏宣的肩膀:&ldo;先别这样,等她走了再说。&rdo;他恍然大悟,原来她扭扭捏捏的是因为这个,笑的挑了她下巴,笑道:&ldo;原来是怕人看,你怕什么,哪长的丑不许人看?&rdo;探到她下面,手指在她柔软附近逡巡:&ldo;这儿?没啊,我倒觉得比你上面那张脸还好看!&rdo;卓雨楼虽已破了自己的下限,但离夏宣的的还有相当一段距离。听他这么说,羞愤之余,力气大的惊人,竟猛地的双手一推他肩膀,腰部一翻,直接将他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然后她赶紧拽紧裤子,就要下地跑开。到嘴的美味,哪放跑了。他追上一步,伸手一勾,揽住她的腰便把人带了回来,甩到榻上,再度合上压上去。这次压的力气大,卓雨楼动也不能动。和坏分子作斗争的结果,往往是得到加倍的反扑。这时秋霜在外面又请求:&ldo;爷,奴婢把水准备好了。&rdo;夏宣经过刚才一闹,加之情动兴奋,气喘吁吁的褪去她裙下的裤子,玉麈在她甬道边缘磨蹭,挑着眉毛道:&ldo;雨楼,你说是让秋霜&lso;进来&rso;,还是让我&lso;进去&rso;,还是两者都要?&rdo;雨楼气的浑身乱抖,这时正好摸到方才他看的那本书,便不管不顾的朝他脸上甩去。夏宣正低着头准备作恶,根本没注意,这一下可谓是结结实实的迎头痛击,书脊打在他眼眶上,砸的他眼前一黑。卓雨楼趁此时拼死蹬踹他,得了空隙,爬起来提起裤子就要跑。但夏宣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