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半夜三更,忽然冒出三人,蒙着面,看身形,两男一女,手里拿着匕首,悄悄推开房门,猫着腰,轻手轻脚的走进去。
床上躺着一人,头发斑白的平头哥,铁柱的便宜老丈人,昨晚,老海的心情特别差劲,喝酒喝断片了,有人进来还没发现。
三人来回查找,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好巧不巧的,老海发出咳涩声,旁边的汉子手疾眼快,一把捂住嘴巴,这下真的惊醒了,睁开眼睛乱挥手脚,另一人见状慌得不行,匕首狠狠刺下去,除了他,全部傻眼了,连连刺了十几刀,无力地瘫坐在地。
身形消瘦的掀开枕头,下面放着暗红色的胸针,抓起来就跑,刚到门口被人抓住,凑到耳边小声说道“还有一个。”身形消瘦的说道“那家伙壮的就像一头牛,别说打劫,看一眼都害怕。”另一人说道“我有一招··。”
···
凌晨五点多,铁柱走出卧室,哈欠打到一半,对面走出中年妇人,昨晚见过,有印象,手里拿着水盆,装着牙膏牙刷,肩上挂着毛巾,湿漉漉的,无限春光,若隐若现,湿透了半边身子,来到跟前打招呼“早啊?”
铁柱回一句“早。”妇人走过去转回来,羞答答的询问“金爷,问你一个事儿,不许生气。”铁柱好奇的说道“问吧。”点根烟笑道“神神秘秘的。”妇人红着脸询问“要娘们儿不?”铁柱愣住了,烟掉在地上,傻傻的看着。
过了一会儿缓过神,装作老成说道“我是正经人。”妇人不屑的说道“切,就你。”铁柱凑过去询问“漂亮吗,在哪儿?”妇人撩一下头发,羞答答的说道“你看我。”
铁柱吓一跳,退后两步说道“不要开玩笑。”打量一边又说“要身材没身材,颜值也不咋地,我,好歹也是人物··。”妇人伸手抓过来,贴到身上说道“我要得不多,提供一日三餐,饿不死就行··。”沉默一会儿说道“我就是你的··。”
铁柱立马说道“走,带路,我要尝尝路边的野花儿··。”越说越来劲,激动的难以自持,下了两层楼,走进一间小屋,好像是拘留室,没在意这些,嘴里说着“怎么称呼。”妇女回一句“别人叫我霞姐。”下一秒跳出两人,关上门,掏出刀子刺过来。
铁柱吓得惊慌失措,脑袋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后退,一退再退,退到角落里,腹部挨了两刀,没破防,但是很痛,很吓人,吓得回了神,一股怒火烧到天灵盖,左右开弓甩了两巴掌,刚好抽在脸颊,两人应声倒地,不知生死。
铁柱如同猛虎,一把揪住妇人,这婆娘还想逃跑,可惜房门锁死了,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愤怒支配下狠狠一甩,咣当一声响,脑袋撞在水泥墙上,脑浆子都蹦出来啦,头一次杀人,吓得浑身打颤,抓着铁窗大喊大叫“救命,快来人,有人要杀我··。”
没过多久,来了一帮人,洪涛皱眉询问“这是什么情况?”铁柱语无伦次,指着地面说道“他们打算杀我,把我引过来,拿刀捅我,··一不小心打死了人。”缓了一会儿询问“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住在这个鸟地方?”
洪涛说道“她们是犯罪嫌疑人。”指着女人说道“这是开诊所的,整容整形,无痛人流,无证开业,被人告了,抓到这里,没有确凿证据,暂时关在看守所。”指着男人说道“左边的叫阿福,搞建材的,工地出了问题,建材不合格,另一个叫阿贵,无证采伐,砍了一大片树林··。”
铁柱摊开手叫唤“现在怎么办呐。”缓口气又说“一命赔一命,我会反抗的。”这时听见叫唤声“老海出事了,死在房间里··。”铁柱叫唤“赶紧开门。”洪涛说道“不行,你杀人了。”铁柱叫唤“他们打算杀我,我这是正当防卫。”铁柱叫唤“他们害死了老丈人··。”洪涛说道“不能保证他们杀得,你的嫌疑最大。”
铁柱气的大叫“不该来这里,不该救你们··。”这时跑进青青,哭天抹泪的叫唤“是你害死了我爸爸。”铁柱气愤的叫唤“看清楚了,是我。”青青叫唤“说的就是你。”铁柱板起脸叫唤“关我屁事。”
旁边的男人说道“肯定是他。”停顿一下又说“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为了胸针丢了命,也是因为他。”铁柱叫唤“我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不能这么对我,我不想坐牢。”想到了什么,立刻说道“你们想出去,离不开我。”
一人说道“我们有胸针,肯定安然无恙。”铁柱叫唤“忘恩负义。”青青在旁叫唤“你还我爸爸,都是因为你,你这个扫把星··。”
铁柱忽然笑了,环视一圈说道“我要看着你们饿死在这里,还有你,没脑子的贱人,打我,骂我,轻视我,我为你出生入死··啥也不说了,昨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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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黑,随即大放光明,回到上一次读档,爬上楼的那一刻,环视一圈转身就走,七八人围上来,拉拉扯扯的带进去,围在中间笑道“老弟,太感谢你了。”拿走书包又说“救苦救难,菩萨保佑。”又有人说道“老弟,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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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柱回一句“无话可说。”心里暗骂“怎么来到这个点上,早不来,晚不来··。”忽然看见霞姐三人组,谄媚的笑着,围着他点头哈腰。
铁柱有了奇怪的想法,抓住霞姐的肩膀,拉到一边说道“站在这里别动,你们两个过来,站在这边。”阿福,阿贵走过来,站在旁边询问“老大,什么事儿,这样站着太傻啦··。”铁柱笑道“我怕伤到别人,别动··。”忽然掏出两把枪,迅速开了几枪,三人直挺挺倒下,死不瞑目。
洪涛等人吓坏了,找到岩体躲好,拔出枪叫唤“放下武器,我数三下,顽抗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铁柱转身就走,不满的嘀咕“什么玩意儿··。”话没说完挨一枪,打在后背专心的痛,随即响起密集枪声,多亏对面是轻武器,连个散弹枪都没有,全是手枪。
铁柱看看左右,心里骂道“倒霉玩意儿,我的命怎么这么苦,走不了了··。”枪声太过密集,出去就被打死,穿着防弹衣,不至于破防,下场更残忍,活活疼死,属于内伤。
憋屈的扔出两枚手雷,往外奔跑时看见,青青父子待在一起,手雷就在脚下,由于体力不支,有心无力,躲不开,轰的一声炸开,新媳妇炸的四分五裂,铁柱心疼坏了,忘记抓住绳索,直挺挺倒下去,这里是三楼,摔下去的姿势不对,境界也不高,半边身子没了知觉。
摔断了一条腿,一瘸一拐的离开,走几步路会看一眼,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说白啦,图人家美貌,愣神间丧尸围过来,这时打开胸牌为时已晚,那些个倒霉丧尸,闻到血腥味,狠狠的咬几口,一咬牙一跺脚,重新进入游戏。
又出现在三楼入口处,书包被人拿走了,周围人恭维着,铁柱陷入了沉思,多亏自己的玩家,但凡换一个人,死的透透的,转头一想不对劲,别人活得好好地,自己过得这么困难,只能归咎到命运,这样一想也不对,自己是玩家,随时随地修改命运,不只是自己的,就连身边人的命运也能修改,毕竟是游戏,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