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怎么样?想到什么?&rdo;曹福书走后,陶彦见一脸沉思的我,破天荒的征求了我的想法。
我揪着嘴唇,耸了耸肩,&ldo;说不好,里面有太多的疑问了。再说,也不能百分百认定曹福书说的话完全可信。事情比我想象的复杂太多了!你怎么打算的?&rdo;
&ldo;盯着钱锦归!&rdo;陶彦一字一顿回答,&ldo;就算不是他,他必定也知道些什么?那个神秘的买家别忘了!&rdo;
&ldo;可是,苏狄那边?&rdo;
&ldo;那边有朱才,暂时没事!走!&rdo;
我还没有同意,陶彦就自作主张了,方向钱锦归家。
&ldo;哎,对了?你怎么知道曹福书今早回来?&rdo;走在路上闲来无事,我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ldo;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rdo;
陶彦伫立睥睨,&ldo;你怎么还想着这事呢!&rdo;
怎么,不行啊!我特意鼻子朝天对着他!
他忽又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无奈解释道:&ldo;昨天我跟着他后面回家,猜着他就是受人唆使,再加上他对苏佳仪的关心,就给他留了一张字条,说&lso;苏家出事起火&rso;。他自然一早来打探情况。&rdo;
难怪曹福书不知道苏狄受伤的事,原来是陶彦这个家伙报的信,真有他的,我不禁莞尔一笑。
陶彦和我坐在木易瓷器行对面的茶铺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边喝茶边观察着瓷器行的动静,我们眼见着曹福书抱着一个包袱就进了瓷器行,不一会儿就离开了!
&ldo;哎,你说曹福书会不会说错什么话啊!&rdo;我有点不放心,万一他说漏嘴了什么,我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ldo;你放心好啦!我到觉得曹福书是个懂分寸知进退的人!&rdo;
&ldo;希望如此吧!&rdo;但愿不要出什么岔子,我在心里暗暗祈祷。
太阳逐渐当头,我的耐性逐渐消逝,心里更是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就在陶彦叫了第三壶茶水的时候,事情有了转机。
木易瓷器行里跑出了一个人,但不是钱锦归,干瘦的身板、灰色的布衣,一看就是干跑堂之类工作的。
&ldo;你在这继续盯着,我去去就来!记好了,盯住了!&rdo;陶彦闪身没影了!
&ldo;哎‐‐&rdo;卡在嘴里半天没了下文。
无奈的闭上嘴巴,灌进了嘴里一整杯茶,这哪是品啊!根本就是饮驴!呸呸呸‐‐哪有自己骂自己的!
其实盯梢既无聊又无趣,我一个人摇头晃脑的打发时间,你说报信的人都跑了,这铺子还能有什么可盯得呢!讨厌鬼!都怪这个讨厌鬼!
我不停得骂着讨厌鬼,不知道骂了多少遍,如果被人骂,要打一个喷嚏,那他这一路崩干别的了,光打喷嚏得了。
大概是第九千九百九十九遍的时候吧,陶彦打着喷嚏进门了!
&ldo;讨厌鬼!&rdo;我又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