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
林瑞哭着叫着,死命的踢打,疯狗一样的撕咬,被人用极其耻辱的方式压在身下,手脚默契的被人牢牢的禁锢。
手骨折断,胳膊打折。
衣服一件,一件的退下。
林瑞打折转的泪水迟迟没有掉下,嘴唇咬得惨白,细丝的鲜血泌了出来。
赫连……明……镜……
你为什么不在?
为什么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在,惟独你不在?!
赫连明镜是他现在的希望,他可以依赖和比肩的人,想要这个人温暖的手掌。
为什么他喊了那么多次都没回声,迟迟没有音速,没有人来救他,所有的,只有死一般的沉浸,野兽的咆哮,无止境的折磨。
你,为何没来?
为什么没有阻止,只要你说不,谁会反对,谁会对他这样为所欲为?像个任人踏贱的娼妇吗?
难道平时你说的那些话全是些谎言,这次的宴会,你究竟……
明明是该疼恨的,为何会有些不舍,心空荡荡,破了个大洞。
他不是女人,不应该落泪,这种事就是当狗咬了!
闭上眼睛,紧紧的握着拳,指甲深深的扣进掌心。
什么都不想。
突然。
室内一阵阴风骤起,飞卷的帘幕,哗啦作响的玻璃窗。
冰冷如同坠入冰窖的寒冷猛的袭来,铺天盖地的慑人魂魄的气息缭绕每个人的心口,庞璇不断,伺机一发致命。
所有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动弹不得,心惊胆颤,大汗淋漓。
嗒……嗒……嗒……
一步,一步。
皮靴落地的清脆声,声声入耳,黑暗中,众人无不头皮发麻,那脚步随着心脏跳动有节奏的踩着拍子,似乎,在下一刻,稍稍踩错一点,众人的心,就紧跟着捻个粉碎。
银白色的亮光,崭然一闪。
凤首,虎尾,蛇形身青芒刃,一刀在手,所向披靡。
刀刺,手刺,竹刺,水刺在几秒钟内全部发挥出来,毫无保留的射向场中的各位。
顿时,哀叫,哭骂,怒吼,悲愤,疼哭响起。
刺鼻浓烈的血腥充斥整个房间。
林瑞小心翼翼的套好衣物,刚刚碰他的那几个,不知为何一股脑的滚到一边,嘶吼尖叫连滚带爬的边滚边爬,仿佛在林瑞身上,他们看到十分可怖的怪物正追着他穷追猛打。
血腥味很重,林瑞有些想吐。
背后一阵瑟瑟的发凉,阴冷发寒,宛如毒蛇似地冰冷,锁定猎物。
是杀气。
黑暗里,林瑞的眸子不可觉察的冒出一抹精光,像黑夜里的流行。
来的人居然是一个宛如修罗地狱的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