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女子离去。
地字一号房,那人写下了九千。
地字六号房,那人写下了八千五。
杨邺摊了摊手,这也没办法,谁叫王定在几人中垫底。
被比下去的王定也不在意,要是这点小事都在意也不用修行了。
但王定还是郁闷了一下,被人嘲讽总是不舒服的,尤其嘲讽那个人又是他极度想嘲讽的人。
银盘在阁楼中流转,百花令的数量却要隐去,这是为了防止一些突发事件。
虽说隐去,但在杨邺跟王定的关注下,百花令的数目一直在增长着。
那温婉女子走完阁楼后,百花令的数量从最开始均分,已经有了不同的发展趋势。
杨邺他们可以只写一百枚,但别人想写多少却是随心。
一百枚百花令只是一万灵石,千枚不过十万,是很多修士都出得起的价钱。
阁楼上记录的百花令,这时加在一起,谁排第一已经有了结果。
那黄衣女子三千枚百花令排第一,白衣女子两千枚排第二,绿衣女子一千七百枚排第三。
黄衣女子如空谷幽兰,白衣女子如一道溪水,绿衣女子如一颗青竹。
气质各有千秋,但排名却是由印象来定,黄衣女子的笛声让不少人有所触动,白衣女子最先出场,绿衣女子只是下棋而已。
如之前所述,没人到群芳楼是为了下棋,但凡事总有例外,就有人喜欢这个调调。
但事实上,在台后的那些女子,依然为前路而担忧。
黄衣女子虽位居第一,但是她并不知道,同样的,没人知道自己排在第几。
按着她们的看法,绿衣女子停留那么久,应该是第一。
然后是白衣女子,最后是黄衣女子。
她们能吹出触动人心的曲子,却不能把握曲子带来的变化。
绿衣女子端坐着,两手握在一起,因太过用力导致指节发白。
相貌最出色的白衣女子,这时整理发梢来消减紧张的情绪,目光经常望向绿衣女子。
她在台上停留的时间最长,按照她们的认知,台上停留的时间越长,地位越高。
黄衣女子也不能端庄下去,如果真的这么端庄,她就吹不出悠扬的曲子。
但比起她们三人,其余的女子更紧张,她们甚至没给这些修士留下一个印象。
一层的小厮有条不絮地行动着,因为环境不同,所以他们托着的银盘上,百花令的数目是每个人都能看到的。
最让人瞩目的是没有伪装的贺邑,因为已经知道了这是贺家的家主,所以银盘第一个在贺邑手上经过。
贺邑稍微一想,黄衣女子多了一千百花令,白衣女子多了五百枚,绿衣女子多了一百枚。
同时,所有登台的女子,都多了一百枚。
经过贺邑之后,银盘传递的速度快上许多,或多或少,每人都买了几枚百花令。
一块灵石一枚,炼气期修士也舍得出,一块下品灵石虽然等同于一块上品灵石,但是他们只需要出一块下品灵石。
这时阁楼之上,发生一起短暂的交谈。
“是你。”“是你。”“是你。”
五人身份一一暴露,不是他们又是谁。
百花令的数量没人能作假,因此一直在以十分规律的情况增加,黄衣女子增长速度最快,白衣女子次之,绿衣女子再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