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我铐起来吗?”
她的手腕纤细地好像一捏就会断掉,伊尔迷的视线停留了好一会才否定:“不是。”
在美知的视线下,他慢慢走过去将自己的手拷在了上面,随后是第二只手。
对于普通人而言很艰难的动作在伊尔迷这里简直轻车熟路,他将自己的双手都拷在墙壁上,好像做过上千遍似的,随后望向她,指挥道:“拿起鞭子。”
美知从角落里翻出了一根带血的鞭子,“是……这个吗?”
伊尔迷:“对。”
他声音放轻了一些,但在美知耳边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打我。”他要求道。
美知睁大眼睛:“啊?”
伊尔迷重复一遍,确定她没听错:“打我。”
美知握着鞭子不敢走近,她一脸的惊慌:“为什么要打你?”
“首先要锻炼你的心,你的心如果不够强大的话,身体再强大也没有用。”伊尔迷说出的话好像很有道理,美知有所松动,她蹙起好看的眉,“真的要打吗?”
伊尔迷眼神平静:“如果你想成为西索的拖累的话,那就放弃。”
这样的话给了美知一针强心剂,她试探地轻轻挥了一下,打在了地上。
伊尔迷无神地眼睛盯着她,美知顿时压力山大。
她这一次打在了伊尔迷的身上,力道不大,伊尔迷没有发出任何痛呼,反而看着美知刺激她:“没吃饭吗?”
美知捂着瘪瘪的肚皮:“嗯……”
伊尔迷:……
“再来。”
美知的胆子越来越大,她挥了十鞭后,伊尔迷的脸上突然多了一道红痕。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美知心虚地想给说点什么,伊尔迷已经自己解开了手铐,走了下来。
身上虽然有鞭打的红痕,但对于伊尔迷来说,那已经是最轻的鞭打了,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但美知不知道,她双手搅在一起,讪讪的走过去说了声对不起。
伊尔迷的心被小兔子亲了一口似的。
“给我上药。”他面无表情地吩咐,美知立马点头答应下来。
女管家找了好久才找到一盒伤药,因为揍敌客家基本上不用这种东西,伊尔迷笔直地坐在凳子上,他太高了,美知站着才能给他抹上药。
“我不是有意的,还疼不疼?”美知摆出可怜的姿态,手指沾上一点药轻轻涂抹在他的脸颊上,对于伊尔迷来说是非常特别的体验,如果再找不到药,他的伤口可能都要愈合了。
他有些含糊地回答:“还好。”
这样的相处非常的和谐,以至于他都忘记西索让他和美知保持距离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