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担心……
都说骄傲使人退步,陆宛祯活得这么张狂,万一改天太子之位坐不住,被人怼下来可怎么办?
算了——
自己还是努力开酒楼吧。
以后万一赚了大钱,就让陆宛祯跟芝麻商量一下,偶尔借用芝麻的身子来自己身边蹭吃蹭喝几日,自己也是可以收留的。
乐宁在心中对“饲养太子”计划打了个大大的勾。
陆宛祯看着她皱着眉头,似乎在担心什么的模样,不由笑了笑,开口问道:“怎么,在替我担忧?”
乐宁点了点头。
而后补充道:“不过我已经想好了解决的法子。”
陆宛祯颇为稀奇,挑了下眉头:“哦?”
乐宁只眨眼睛,不说话,一副要保密的样子。
陆宛祯被她逗得心里发痒,有心想将人摁倒了之后做些什么,可惜这路国公府内处处不便,她什么都做不了。
想着又有些发愁。
她过几日需随着官员去南方瞧瞧,先前夏日黄河下游又有些泛滥,如今入了秋,她需与官员们一同去看看水患治理同赈灾的事务。
这一去,没个三两个月是回不来的。
陆宛祯还没走,就开始想念乐宁了。
她在心中静静地叹了一口气,面上却未显露,只同乐宁道:
“你看看这缸里有何喜欢的,做个好吃的。”
乐宁点了点头,应了。
若说这鱼最新鲜的做法,当属清蒸。
海边生活的人,都是海货当菜,鱼肉为饭,任何鱼肉最鲜美的原味,都是隔水蒸来吃最好。
……
一刻钟后。
乐宁在自己院儿里的小灶房里开火,捞鱼的时候发觉这鱼有长长的烟管一样的嘴儿,只是游水时也笔直。
原来是烟管鱼。
乐宁有些意外,但也没变初衷,将烟管鱼处理好切段放进蒸笼,她去洗了洗手,新鲜的鱼腥味几乎没有,这让她满意极了。
甚至想今晚给国公府的老少们都加餐。
就在锅里的鱼肉快蒸好的时刻,屋内无声闪过一道人影,而后抬手去揽她的腰,热度贴上她的后背。
乐宁不回头也知道是谁,笑着调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