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值!
陆宛祯:“……”
也就是她不知晓乐宁的心中想法,否则这会儿应当会气得撅过去。
……
几日后。
邹德全随着黑衣人一同回到望安,在某处地牢里,瞧见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儿。
时隔多年,他已无法辨认出眼前人是哪个,毕竟当年他做那事时是站在高处的,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他哪里会去辨认面前那些如蝼蚁般的平民是哪个呢?
倒是对方瞧见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你!”
“就是你,当年把那个婴儿给我……”
邹德全心下大惊!
果然还是为了这事,他想,这么多年了,若说他心中还记挂着甚么事情,那便是在邹公食肆中再遇到陆家那对夫妇时,心中闪过的一点十分微妙的愧疚。
陆家到现在仍在寻人——
从未放弃过。
就因他当年报的那恩情。
邹德全轻轻叹了一口气,面色也未如何变化,只问了一句:“她……如今还好么?我听闻南边儿发了大水。”
“我怎么知道!官人,大爷,就是他当年把孩子偷出来卖给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将我放了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被关在监牢里的那人开始涕泗横流地演。
影二冷漠地说了两个字:“闭嘴。”
“呜呜呜……”那人闭上嘴也没妨碍他哭。
影二没再吭声,只是拔出自己身侧的刀,缓缓出鞘一寸,锃亮的寒光在阴暗的地牢内闪烁,不知由刀下多少亡魂磨砺而成。
很快,地牢内最后一丝鬼叫也消失了。
影二同邹德全道:“还劳烦邹公与我再走一趟。”
邹德全面上浮出几分疲惫来:“是陆家的哪位啊?”
周家在朝中势力不大,盖因周后无意让周家人坐大,如今朝中气势最盛的便是陆国公府,这样兴师动众地找当年的事,还能寻出这点儿微小的线索,顺藤摸瓜到自己的身上,怎么看都是陆家人的手笔。
“邹公见了便知。”
影二只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