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羚信以为真,特别心疼地给他揉。
“野叔从来不会好好说话,他打人打习惯了,兵痞子一样,这种粗鲁的人就应该进监狱蹲个十年二十年的。”
梁如琢轻咳了一声:“你不问为什么吗……”
“能为什么?反正肯定是他的错。”文羚垂着眼眸,给他一颗一颗系上睡衣的纽扣。
梁如琢忍不住亲他的脸蛋:“走,我带你去玩。但我们得低调一点,不要被抓到。”
他骑摩托带着他出去兜风,把小嫂子娇小的身躯裹在皮衣里,尘烟迅疾地轧过雪花。
小嫂子把脸颊贴在他心口,兴奋地紧紧抱着他的腰。
梁如琢对他说,你可以摸我的心脏。
它曾经是一块冰,你听见它在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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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机车的尘烟在一家酒吧前戛然而止,因为文羚央求他进去玩一会儿。文羚从没去过酒吧,除了上次和他在维加斯的一家清吧短暂地满足了一会儿好奇心。
但这一家明显是那种辉煌的混乱的无序的、人们可以在黑暗的洗手间角落里肆意做爱的闹吧,从外边就能听到鼓点震动的dis音乐。
小嫂子跃跃欲试地牵他的手,眼睛又开始闪动起令人拒绝不了的光亮。
梁如琢倚着摩托摘了头盔,单手把小嫂子抱到后座,像和闹脾气的小孩打商量一样,温柔地请求他去之前路过的清吧。
执拗的小美人拒绝了他的骑士的建议。
文羚坐在后座上扬起脸,观察着梁如琢的眼睛:“你好像很不想让我进去。”
他像长了两只小触角一样敏锐,梁如琢甚至为此紧张了一下,只好嘱咐他,如果心脏不舒服一定要尽快说出来。小嫂子乖乖地点头。
梁如琢十分不情愿地踏进门口时,一个贝斯手发现了他,过来热络地拍他的肩膀。
他轻咳了一声,悄悄朝走在自己前面的漂亮男孩扬了扬下颏。
贝斯手诧异了一下,笑容满面地问梁如琢是找到固炮了吗。
梁如琢想摸出兜里的口罩戴上,但已经来不及了。
文羚隐约听到了这个刺耳的词,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他忽然看到身旁的男人和女人们端着酒杯挪动过来,黑丝袜的小姐们想为如琢点烟,浓烈的香水味将如琢身上的檀香气味彻底掩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