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以后郭丽平再到君科来闹事,即使闹大了,关照也是知情者,自己还能继续干下去,不至于丢工作。
“没问题。”关照非常高兴地接受了。
这件事情,阮芷音晚上一回家就告诉了岑砚青,她不想隐瞒什么。
“我以后每周一三五都要去健身。”
“为什么?”岑砚青发现了异常。
“我老板承诺替我解决我妈来公司闹事的问题。”阮芷音如实说道。
岑砚青面带不悦,默不出声。
“我的想法是让老板知道这事也好,省得以后我妈把我工作都闹没了。”阮芷音边说边观察着岑砚青的反应。
“你现在是已经决定了通知我一下,还是要听我意见。”岑砚青冷冷地说道。
“我和老板说好了。”阮芷音声音很低很低。
岑砚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接话。
阮芷音意识到岑砚青似乎是生气了,但是她没有经验处理这种局面。
她不知道在一段亲密关系中出现了分歧,应该怎么去沟通。
两人相对无言,沉默了一晚上。
深夜时分,岑砚青打破了沉默。
“如果我不能给你的工作带来任何帮助,我在你眼里还有价值吗?”岑砚青语调平和,没什么表情,只是注视着阮芷音的眼睛。
听到这句话,阮芷音的心,嗖地发紧,就像被拽了一样刺疼,她感受到了岑砚青对自己的失望。
“我…我…”
阮芷音想说出自己对他的爱和感激,但是她说不出口,她结结巴巴地无法表达自己的满腹柔情。
“你不用回答我,你回答你自己。晚安。”
岑砚青说完这句话,就回到了自己卧室,关上了门。
阮芷音站在客厅里眼泪滑落,这一个多月里,她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享受了恋爱中无尽的甜蜜和温暖。
此刻,岑砚青关上的门,就仿佛把她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一样,让她失落无助,毫无安全感。
那一晚,他们俩在试用期里第一次分居。
阮芷音惶恐不安,一个晚上都没睡踏实。即使到第二天早晨起床时,也依然是脸色发灰,形容憔悴。
“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过来和我一起睡?”
岑砚青语调温柔,从身后抱住了正在洗漱的阮芷音。
“你不是不要我去吗?”阮芷音皱着脸,很委屈。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来了?”岑砚青温柔地吻着她的头发。
“那你干嘛关门,我以为你不要我去。”
在岑砚青的怀抱里,阮芷音绷紧的心慢慢松弛了一些。
岑砚青笑了一下,松开了她。
他了解这个女人,他知道她有一颗敏感易碎的心,他也知道她浑身都是刺。
“你想明白了吗?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就什么时候告诉我。我去上班了。”
岑砚青在她脸上印上一吻,就离开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