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奇所崇尚的这种做法,无疑是最大程度的保证了民众的情绪宣泄价值,也为克劳奇带来了相当一部分的支持率。
不过嘛……事情总有转机……
……。
安瑞尔下意识停顿了一下,看向卢娜。
少女听的津津有味。
说实话,安瑞尔的叙述绝对是那种精神不太正常的——
他把阿兹卡班的无期徒刑带来的折磨称为享受,把克劳奇下台这种明显不利于当时政治的事称为转机。
可卢娜浑然不觉——她好像还听懂了。
听懂了安瑞尔语气里的戏谑。
并加以……认同。
算了,这样也挺好。
安瑞尔接着说了下去。
“克劳奇的儿子是个食死徒。”
卢娜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一个家庭教育独生子女,却反而教育出了一个食死徒……那么这样的父亲,到底能否还能继续赢得公众的信任呢?”
“不能啊……”
卢娜下意识回答。
“Bingo~”
安瑞尔打了个响指。
“于是,现在克劳奇的职位是魔法国际合作司司长。
可这件事并不算完。
在克劳奇被平调到魔法国际合作司之前,不知是出于泄愤,还他是内心中正义感临死前的反扑……
他把自己唯一的儿子——亲生儿子——扔进了阿兹卡班,与摄魂怪作伴,或者说这本就是他应得的,对于当时的社会舆论环境而言,在伏地魔倒台以后,只要是个食死徒,扔进阿兹卡班关无期徒刑关到死,准没错。
哦,对了……
他儿子也叫巴蒂·克劳奇,和他同名。”
安瑞尔脸上露出一丝嗤笑。
“家族的耻辱啊,是不是?更有趣的事情来了……
克劳奇在降了职,把自己的亲儿子关进阿兹卡班一年后,居然答应了自己病入膏肓的妻子的请求……
用一个病恹恹的女人,把监狱里病恹恹的男孩换了出来。”
卢娜吃惊的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