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给李渔点了个蜡,老板上次都说了放他一马,让他好自为之,没想到李渔竟还敢蹦跶,在综艺中买水军嘲讽小鱼的学历不说,看到小鱼离开郁家,就什么乱七八糟的流言都敢放。
现在么,活该!
晚上的时候,郁檀约了石景洋喝酒。
说是喝酒,其实更像是求教。
小鱼是真的生气了,而他也是真的想将人哄回来,可是要怎么做,郁檀其实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没有哄过人,要什么自用手段去取,“哄”类似于示弱,无异于猛兽露肚皮给对方看,那不是找死呢么。
可是在那个小呆子身上,很显然不能再这样。
他在乎自己的时候一片赤诚,现在恼恨极了,连说句话都不肯了。
郁檀现在是诚心想认错,可真放下了得心应手的心机手段,竟笨嘴拙舌又张惶无措。
他想了一圈儿,好像石景洋在这些事上比较有经验。
这时候,之前的嘴硬、面子还有别的什么,郁檀都放下。
他的世界一片荒芜,好不容易跑来一个鲜活又可爱的,不怕他也不嫌弃他,竟然还喜欢他,要是留不住
留不住了怎么样,郁檀没往下想。
不敢,也不接受。
当然,这些心理活动郁檀并没有全盘托出,只点出了自己和胡小鱼之间闹翻的事。
闹翻的事现在只两件:往家里带模特、利用许峰想让小鱼厌恶娱乐圈。
石景洋:“”
其实他也做过拿小情人刺激别个小情人的事,但那是觉得好玩儿,看两个小情人闹的和乌眼鸡似的,热闹。
只是,那不是两个都是玩物么,拿了钱连祖宗十八代都不认的货。
可是小鱼能一样吗?
人扭头就能当富家少爷,就算没钱,只那张脸也有的是人送上去任凭差遣。
这么一个人,就瞧见了郁哥一个,结果还被拿下三滥的人比较和刺激。
石景洋稍微换位思考了一下,觉得郁哥被人踹了一点都不冤。
当然,他并不知道这个“踹”已经被胡小鱼具象化了。
只问:“哥,我看小鱼挺有主意的,要是他真的不原谅”
话说一半,看着郁檀那张阴沉沉的脸,石景洋刹住了车,顿了顿又道:“哄人就是低头,低一回也许人家还不愿意。”
郁檀:“几次都可以。”
石景洋:“能任打任骂?”
郁檀顶着一边青着的颧骨,毫不犹豫,甚至有点习以为常的跃跃欲试:“可以。”
只要不是不理他,怎么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