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烺比他反应更快来着,奈何身体条件跟不上,就这么的,赤条条地暴露在苍殊眼前。
苍殊更清楚地了解到了自己的禽兽。明明昨晚都坦诚相对了,现在脑瓜清明了再来看,那效果真是格外震撼。搞得苍殊自己都惊讶了,这人的身体素质是真好!
好吧,现在不是视奸人家的时候,苍殊想了想,在没弄清楚这世界是怎么回事前,自己大概还得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这屋里的东西就是自己仅有的一点财产了,虽然这床铺被子他全都看不上,还被昨晚的他们蹂躏得不成样,但如果不想睡床板,他还得好好留着。
于是乎,就不能让谭烺直接躺床上给他清理了,不然床打湿了让谭烺睡哪儿?对方跟他不一样,不能站一边自己玩儿等被子晾干。
而对方那屁股,大概也不能坐桌子上。对了,这里连把凳子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苍殊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把自己也扒了个干净,然后弯腰去抱男人。
“不用,我自己来。”男人躲了一下。
苍殊多少能感觉出来这人不是客气,是真的不喜欢被人触碰,但他本来就是唯我独尊的性格,当了几年的霸道总裁后,就更不容人忤逆了,毕竟独裁比朝令夕改更适合做领导者。
“听话一点,你现在干不过我,不想伤上加伤就别跟我矫情。”
其实男人如果真动手,不一定拿不下苍殊,但以他现在的状态,肯定会变得更虚弱,如果王老爷那边找来了,他怕是凶多吉少。
只是他不明白,“你没必要管我。”
苍殊一愣。是啊,是没必要,但如果不管他更觉得不对。“我们有过亲密关系的好吧,虽然你不是女人,但我还是该负责的,如果你不要,那至少让我把你照顾到好起来,我才过意的去。”
——我真是个好人,苍殊给自己发了朵小红花。
当然了,苍殊打赌这男人是绝对不会要他负责的,要不然,光是想想以后要摊上个男人过日子了,苍殊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大男人一个磨磨唧唧的,有人伺候你还不好。”
不好,一点也不好。谭烺觉得糟糕透了,被一个比自己小、比自己瘦弱的青年抱着半躺在对方怀里,任人上下其手地擦洗那些不堪的的痕迹……
也不是丢人,不是羞耻,他早就没有这些东西了。
他只是,非常奇怪……
人生二十几年,头一次被人这样对待。
他的生存方式叫他一直让自己保持可控的状态,这样才能让使用他的人用得顺手顺心,可是现在,他感到了未知,未知意味着失控。就是昨晚的“失控”,也在他的控制之中,因为他知道情有可原。
不行,要制止——
“别乱动。”苍殊钳住了影响他发挥的手。
制止失败了。
“我现在要洗那里,你…忍着点。”青年的声音还带着少年感,压低了凑到人耳边的时候有种独特的磁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谭烺唇线稍微紧了一分,但并没有表示反对。在他看来,要么一开始就拒绝干净,要么就配合好速战速决。
苍殊没能抽出多少注意力去满意谭烺的知趣,要他在清醒的状态用手去碰别人用来排泄的地方,还是蛮有压力的。可安梓还在脑子里冷嘲热讽教育他,给他科普零号事后护理的重要性。
在触碰到的那一瞬间,他诡异地回忆起了昨晚的触感。
那里已经肿了,他甫一触到,怀里的人就是微不可查地一颤。肿到发着不正常的高温,褶皱都有些凸出了,半干涸的黏液挂在缝口处,还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苍殊带着温水的手指轻轻一按,就挤了进去,被更加高温湿热的肉壁包裹住,使用过度的肠道讨好般地吸附上来取悦这个来客,似乎在求它温柔一点。
苍殊迟疑了一下,回想自己的大兄弟油光水滑没有沾到什么不该沾的东西,便放下心来。按照安梓的指导,探入更深的地方,滑腻的液体被窄紧的、几乎严丝合缝贴合住手指的甬道挤出来,从艶红的穴口流下,蜿蜒过麦色的臀丘,越来越多,然后不堪重负地坠落下来,滴答落进水盆,浓得化不开。
把更多的精液抠挖到穴口的位置,苍殊两指撑开括约肌,让那浓白的东西汩汩流淌出。
[这是蓄了多少年的量,你是禽兽吗?]连见多识广的安梓都有点瞠目结舌。
苍殊不想搭理安梓,手上的触感让他又尴尬又新奇,忍不住看了眼怀里的人,只是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谭烺的耳朵,也不见红,人始终这么冷静,叫苍殊有些不得劲。
他想看到昨天的谭烺,那种隐忍的,又不堪承受的沉溺与脆弱,刚毅帅气的男人,皱着眉发出压抑的猫儿似的淫叫,眼角泛着生理性的泪水,沉寂如死水一样的目光渐渐涣散,迷茫,甚至是露出毫不自知的痴态。
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苍殊突然快速抄过旁边干燥的布,将人三两下擦拭过,然后就这么把人放到了床上。
“你等着,我去换盆水。”快速往自己身上套好衣服,苍殊抱起木盆就小跑了出去,笑得古怪又灿烂。
他速度极快,不过三五分钟就回来了,回来时看到谭烺咳得厉害,忙放下水坐上床给人顺气。
“咳,咳,不用。”谭烺推开苍殊的手,自己缓了过来。
苍殊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