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桥的骂骂咧咧下,两人走了出去,随着门被关上,外面的声音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昏暗的柴房里只有窗棂打过来的一束月光,空气中弥漫着灰尘,还有一股令人十分不适的味道,那种长年未通风且烂木头腐败难受的味道。
草堆上,两人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漆黑,后面缓过来才看清周围。
岑矜雪试着挣扎被反手绑在身后的双手,很紧,想动都动不了。
她预料到凉珩之一定会挣脱掉绳索,赶忙道:“阿瑾,先别解开,看看他们后面是要做什么。”
小红和小金被他们提前放到外面去了。
听到声音的茵澜立马发出呜咽声,弄出动静想要让他们救救自己。
岑矜雪问:“两个人吗?”
于弋有些疑惑:“二位没有被迷晕吗?”
“没有。”
“既是如此,为何要装晕被他们抓进来呢?”
“自是为了弄清楚村长害人的缘由,好救你们啊。”
“多谢姑娘相救。”
这人有意思,她都还没救呢,反而是先道起谢来了。
想到还有一位被堵住嘴不知男女的人,她起身靠着朦胧的视线走上前,背对着那人道:“我帮你把嘴里的东西拿下来。”
一下子被拿走堵在嘴里的破抹布,茵澜还没等顺了呼吸,瞬间破口大骂:“于弋你个白痴一样的东西,你的脑袋是进了什么废水!“
“让你别喝别喝,偏偏不信邪!跟被灌了什么迷魂汤一样,还拉着老娘一起喝,事实摆在眼前死心了吧!”
被骂的男子张了张嘴,犹豫着想要说些什么。
“抱歉。”
“抱歉个屁!你必须得补偿我!这回老娘必须要睡了你!”
岑矜雪和凉珩之听着他们的对话默不作声,直到她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话,直接让岑矜雪吃惊地微张着嘴。
把于弋气得口吃起来:“你、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狂浪轻浮之语?!”
更因为有其他人在场,难堪和羞耻瞬间迸发,让他顷刻间面红耳赤。
茵澜轻嗤一声:“什么叫狂浪轻浮,不能真正面对自己的欲望的人就如你这般虚伪做作,刚刚那个叫吴桥的男人就很诚实啊,摆明了要和我翻云覆雨,有什么好羞耻的。”
说完就对岑矜雪的方向说道:“小姑娘,你们要是能解开,也救救我呗,我会报答你们的。”
岑矜雪有些尴尬地默默笑了笑。
随即回道:“救,自然是救的,只是你们知道吴家村是什么情况吗?”
“实话说我们也是两眼一抹黑,不过,他们不仅要财还要命,这两天我也是从他们零星谈话中得知他们似乎对独眼很崇拜。”
“还搞出半年一次的祭祀,拿人去献祭给他们那什么鬼的独目神,这些人不知道是受了谁的蛊惑,反正啊,等老娘脱身了,一个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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