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是城市的怪物。
它总在夜间活动,血,是黑色的。
它的里面,住着一群颓废亦或是寻求刺激的年轻人。
昏暗、嘈杂是他们的保护色。
他们沉醉着、逃避着,恐惧黎明的来临。
有人在这大醉一场,有人在这一。夜。欢情,也有人在这歇斯底里。
莎莎趴在吧台后,从她的角度,可以将舞池、座位区看得清清楚楚。她看着他们放纵地跳着、舞着,激情地吻着,放肆地吼着……
“莎莎姐!杜少在那边把妹呢!你也不管啊?”打扮妖。娆的推销酒水的酒吧妹拿着空空的托盘过来,她欣喜地从低胸吊带胸口的缝隙里拿出一张张红钞,边扬声对披着性。感大。波浪,穿着大红色V领连身裙的女人,大声说道。
女人艳红的双。唇微微上提,秋波潋滟的眸子在舞池里淡淡一扫,便看到了全场最帅的那一位。
他的西装外套不翼而飞,只剩下一件黑色衬衫,衬衫领口松开好几粒扣子,依然一副风流不羁的样儿,一脸笑意,正在与一个身材火辣性。感的女孩暧昧地跳着,两人的肢体时不时地擦到了一起。
管?
她不是他的女朋友,管不着。
虽然,他们成天出双入对的。
实际上,他们的关系,说好听点叫情人,不好听点就叫炮。友。
不过,杜若淳是个很慷慨大方的炮。友,待她莎莎一向不薄。
不一会儿,她也进入了喧闹的舞池里,一袭大红色长裙的性。感女人,就像一只花蝴蝶,很快,吸引了男人们的注意力,他们争相往她这边挤。
透着五光十色,看着灯光里那妖。娆婀娜的身影,垂涎着她白。皙通透胶南如凝脂的皮肤……
已经腻味了的杜若淳,不经意间看到那道大红色妖冶身影,还是被吸引到了,他嘴角上扬,离开了对他频频抛媚眼的女孩,朝着她挪步而去。
很快,那些苍蝇一般的男人,被他驱散开,他的高大健硕身影来到了她的跟前。
莎莎得意地冲他抛了个媚眼,杜若淳旁若无人地扣住了她的腰,“还是我的莎莎对我的味儿!”一手插。进了她的发丝里,垂着头,在她耳边吐着灼热气息道。
“这话我爱听!”她得意道,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抚上他的胸膛,隔着黑色衬衫,能够感受到他那震动着的心脏。
灯光离开,周围黑下,幽暗里,男人粗喘一声:“妖精!”大手邪恶地在她的曲线上游弋……
一路热吻离开酒吧舞池,进入电梯,直奔B1停车场,一红一黑的身影很快闪到了柱子后的宝蓝色跑车里,监控死角,摄像头无法捕捉到他们在车里做了什么,也许能记下一点点女人嘴里无法抑制的喘息声……
停车场里人多起来的时候,宝蓝色跑车已经出了出口,上了马路,敞篷打开,那燥热的暧昧气息被风吹散,副驾驶上的女人将被汗水黏。腻在脸颊边、脖子上的卷发撩。开,风情万种……
“莎莎,点根烟……”驾驶位的男人,还未从那销。魂的快意里恢复,又在心猿意马,他急需一根香烟冷静。
莎莎立即从跑车阴性抽屉里拿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微微侧着头。打火机灯光亮起,香烟被点燃,她深深吸了一口,侧过头将烟圈吐向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杜若淳转过头,严厉地瞪了她一眼,“臭丫头,又抽烟!”
别看她风情万种、妩媚妖。娆,其实才24岁,而她,已经做他情人整整三年了!
彼时,杜若淳29岁。
莎莎开心地笑着将香烟烟蒂凑到他的唇边,杜若淳张口含。住,右手挠了挠她的后脑勺,像抚摸宠物似的。莎莎撒娇地靠进他肩头,双臂牢牢地抱着他的手臂。
“乖乖,先别闹,别急,一会儿到家了,杜哥再好好疼你!”他加重那个“疼”字,暧昧到了极致。
搅得莎莎心头阵阵发颤,脸颊又红了,“色。狼!”
跟杜若淳在一起后,她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开放,也越来越“坏”,都是被他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