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身心脆弱吧,这一刻她没有推开高子余的搂抱,就好像一个在沙漠行走了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一片绿洲似的,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接下来,她拍着高子余包扎好了伤口,还在这里照顾了他两个小时,最后是司机过来将他接回了别墅休息。
而迟晚晚在跟他道别后,回到自己家时,已经夜幕降临。
她疲倦的瘫倒在床,什么都不想做,不想吃饭不想洗澡,手机也不想看,整个人又被一种生无可恋的孤寂感重重包围……
曾经处心积虑想要把他抢到手,
可最终,他和那个女人的婚姻不但没有丝毫的动摇,连共同的孩子都有了。
看来,自己真的输的一塌糊涂,一败涂地!
她用被子捂着自己的头,又想到了过去的种种,只觉得心如刀绞……
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失眠的夜。
到了第二天,她重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三点了,做了好长好长的梦,头部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就像被碾过一样无力……看到窗帘外昏黄的斜阳,看着这空荡荡的屋子,看到手机上除了工作信息没有别的,那种荒凉的感觉又加深了几分。
躺了半天,她硬撑着起床,去洗澡洗头收拾了一番,稍微有了点精神。
来到客厅,她正打算给狗狗喂吃的,却突然发现狗子似乎又不正常了……
只见它窝在沙发里,看起来有气无力,眼神涣散,哼哼唧唧的叫唤,昨晚放的狗粮都没怎么动。
她赶紧给狗子做了个全面的检查,发现它果然又是生病了,病的还挺严重,跟上次病毒感染的状态差不多。
她不敢相信是真的,马上又把狗送到了自己的宠物医院里,用那些医疗器械做了更细致的检查,最终发现狗子体内果然还存有上次的那种非典型犬类呼吸道感染……
难道上次贺宴西给的是假药吗?还是药效有限?
越想越不对劲儿,眼看狗子的病状发展的太快,她心里慌的不行,想要马上给贺宴西打电话,才发现已经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删了。
她感到十分头痛。
老天爷真会跟她开玩笑,上次已经用了那样极端的方式逼迫他给了特效药,自己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到头来又是一场空吗?
郁闷了一个多小时,她终究还是决定又去找那个男人。
先是开车去了他的别墅,但管家告诉她,说总裁昨晚都没回家,住的公司。
她转头又开往贺氏药业总部,匆忙来到他的办公室门口,但秘书说他今天上午去了本市的另外一家分公司。
她只得又导航这个分公司的地址。
分公司也是在郊区,专门从事某一领域的药物研发,是总部之外的另一处研发中心,以及药物仓储中心。
分公司没有总部管理那么严格,所以她很容易就来到了他在这里的办公室。
等几名高管从他办公室出来,她紧接着就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