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把公司最近的近况梳理清楚,好在祝稳当年学得就是跟金融经济有关的专业,理解起来也算有些基础。
“牧恩是学医的?”
翻看着手里的项目资料,祝稳问向正在电脑上写着什么东西的邱徽。
“啊,是,恩恩是学医的,但是在跟您结婚后就没有再继续学习或工作了。”
邱徽后半句跟得有点小心翼翼,打量着祝稳的脸色,才说全。
“嗯。”祝稳轻声应了声,也没再多说。
晚饭还是牧恩和邱徽在厨房忙活的,本来祝稳也想去帮忙,但是在牧恩明显的抗拒动作中,只得退出厨房。
自己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摆弄着手机,等吃饭。
祝稳翻相册时看到一个标着“secret”的文件,点进去看到的内容让祝稳再也坐不住了。
一张张照片的主角都是厨房的那两人,有单人,也有双人的。
流着黏腻白色精液的穴口特写,口中被塞得满满的的痛苦挣扎,瞳孔涣散的脸上被抹上咸腥液体,还有大张的麦色腿根处本不该存在的艳红穴腔
祝稳在这些照片里也找到了邱徽后背鞭痕的答案。
原来这就是十五年后自己的性事作风吗?
转头看着厨房里那两个忙碌的身影,祝稳按灭手机屏幕,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晚饭依然在沉默的气氛中吃完,没等那两人起身收拾,祝稳一言不发的拿起桌上的碗筷进了厨房。
他需要独处的时间来消化自己看到的那些照片和视频,越看到后面,他越心惊。
有些性事的记录远远超过了一般的程度。
痛苦、求饶、惊恐、失神,这些都被明晃晃的镜头记录下来。
祝稳在里面看到了邱徽最真实的秘密和牧恩最痛苦的抗拒。
等祝稳从厨房收拾完,回到二楼卧室时,就看到已经洗漱完的两人正靠在床头,面对着平板在说话。
“小澈是最棒的,等我忙完这一阵,就跟爹地说回去看你好不好?”邱徽语气温和的在对那面说着。
牧恩用余光看到祝稳进来了,打了个手势让他先别靠近。
邱徽又跟那边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两人都从床上赶紧下来,并排站在床的另一侧,相隔着偌大的卧床,邱徽指了指平板:“是小澈,他刚刚给我们打视频,说要去参加比赛。”
祝稳突然想到,自己和邱徽有个孩子,手机里的图片和视频也完全印证了这点,邱徽是双性人,看来那套身体器官也是完整的。
“嗯,你们先睡吧,我去洗漱。”祝稳看着他俩并排站在一起,像是小孩子罚站一样,轻声说道让他们先休息。
看着祝稳进了浴室,邱徽和牧恩这才放松一点,但是看着眼前的大床,两人面面相觑。
从今天的相处来看,现在的祝稳,除了外表和以前一样,其他的一切都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等祝稳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房间的大灯已经关了,只留床头柜边的落地灯,暖橙色的灯光偏安一隅。
两道隆起的被子弧度卧在床的一侧,安安静静的,像是都睡着了。
祝稳放轻了步子,掀起一角被子也躺了下去。
可以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两人一平一侧,离他近的这处是邱徽,外边的是牧恩。
抬手关了地灯,房间里更是暗得看不清,躺在暄软蓬松的被褥里,祝稳慢慢闭上了眼。
身侧两人的呼吸声一轻一重,在安谧的卧室空间里几不可闻。宽大的卧床让三人之间并不挤拥,祝稳隔着身边平躺的邱徽向左边看去,借着窗帘间隙透进来的光能够看清牧恩略显单薄的脊背侧躺着,暄软蓬松的被子被他夹在腋下。
自祝稳有记忆以来,就是一个人独睡,但是奇怪的是,他却对这样三人一起躺在一张床上的感觉并不排斥,像是早已习惯了。
周遭越是安静,脑子越是清醒。祝稳很清楚,自己现有的记忆明显断了片,因为就镜中的容貌和年龄是对不上的,镜中的自己儿时所见到的父亲非常相似,这不是二十岁的祝稳应该有的样貌。
直到此时,祝稳才对自己失去了十五年的记忆有了清晰的确定性。现在的自己已经是祝家家主,有两个老婆,还有一个未见面的孩子,已经八岁了。
可是又是什么原因让自己失去了这十五年的记忆呢?他看过自己的诊断记录,没有任何外伤性成因,邱徽也说过自己是突然失去意识被送到医院,然后醒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想到邱徽,祝稳侧过身,右手肌肉记忆般顺势搭在了他的胸前,就在贴上的这一刻,手下的胸膛以突然的抖动回应他。
邱徽没睡,只是在静静的躺着,没成想身旁的祝稳突然把手搭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