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庆道:“咱们人手不多,一旦分散,实力更单薄,少林、武当,都是武林中名门大派,两处都有很严厉的戒规,如若咱们分两处,不如集中全力,赶赴少林。”
杨非子道:“咱们总不能只救少林一派,不管武当门户了。”
雷庆道:“咱们见到少林掌门方丈之后,陈明内情,武当方面由他们派人通知。”
杨非子道:“只怕时间上不能适应。”
雷庆道:“近十年来,少林和武当相处极为融洽,我想他们之间,或许有特殊的通讯之法。”
杨非子道:“好!咱们就先行赶往少林寺去。”
几个经过一番改装之后,直奔少林寺。
各人化装成身份不同的人,分成两拨而行,只不过双方保持了十余丈的距离,以便能前呼后应,相互支援应变。
事情出了几人意料之外的顺利,一路上竟未遇任何事故。
这日,午后不久,已到了少林寺外。
雷庆已访问少林寺数次,轻车熟路,带几人直奔迎宾的客房。
一个四旬左右的和尚,合掌迎于门外,道:“诸位施主是借宿求斋呢?还是晋香还愿?”
雷庆一抱拳,道:“大师怎么称呼?”
中年和尚道:“贫僧当值知客了明。”
雷庆道:“原来是了字辈的高僧。”
了明道:“不敢,不敢,施主是……”
雷庆道:“在下过关刀雷庆,同行几位,也都是武林道上的朋友。”
了明哦了一声,道:“诸位施主可是要投帖拜山。”
雷庆摇摇头,道:“咱们一非寻仇、评理,二非求艺寻人,自然不用投柬拜山了。”
了明道:“雷施主的意思是……”
雷庆道:“在下等有一桩大事,求见贵寺方丈。”
了明道:“这个,这个……”
雷庆接道:“事关贵寺存亡,武林大变……”
了明道:“有这么严重吗?”
雷庆道:“不错,还望大师替咱们通报一声。”
了明道:“敝寺清规森严,贫僧不便冒昧通报方丈,雷施主可否见告内情,贫僧斟酌一下,再作决定。”
雷庆道:“不是咱们小觑大师,故作神秘,实是此事关系重大,不便拖延,还望大师原谅。”
了明合掌喧了一声佛号,道:“雷施主,贫僧职份低浅,实难作主……”
凌度月已听得心中动火,冷冷说道:“久闻少林寺,素受武林同道敬重,但在下确未想到,竟然如此小家子气。”
了明道:“少林寺佛门名刹,广受香火,福佑十方弟子,求宿晋香,贫僧等无不全力照顾,但对武林同道的事情,却有一条很严格的禁例。”
凌度月道:“什么禁例。”
了明大师道:“本寺不喜武林同道在寺中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
凌度月接道:“咱们已然陈明来意,是为救贵寺而来。”
了明大师笑道:“少林寺近十年来,一直是静如止水,贫僧说一句狂放一些的话,武林同道进入本寺之后,也必得受本寺的清规限制,诸位……”
凌度月道:“大师,你究竟懂不懂,咱们已说明的来意。”
了明道:“贫僧懂是懂了,不过诸位如是不肯说明内情,贫僧不便通报。”
雷庆道:“在下明白了明大师可是觉着咱们的身份不够见贵寺方丈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