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倒的男孩躺倒在柔软的床铺里,他在意识昏沉的时刻,被宋枢压制在了身下。
白茫的身体很快就在男人手指的凌虐下,开始无意识地轻挣,连带细软的头发,都因胡乱蹭动的脸显得有些凌乱。
他嘴里发出含糊的支唔轻哼,眉毛忍不住蹙了起来,连眼睫也克制不住地颤着,可眼睛却没有睁开的迹象。
他就像陷进了一场噩梦中,醒不过来。
敢胆大妄为的宋枢又有多了解他?
没人比宋枢更了解醉酒的幼弟是什么姿态。因为早在五年前,他就深刻意识到喝醉酒的白茫会有多么不记事。
他会主动去抱宋枢,去亲他,去一声声亲着宋枢的唇撒娇说喜欢他,最喜欢他。
可后来呢?
这样一个爱随意撩火的人,又在做完这些亲密得超出兄弟界限的举动后,当着宋枢的面眯眼睡去。
等醉酒的人醒来,这些便和初曦见光的小美人鱼一般,化为泡沫。
而记得一切的人,只有宋枢。
在无数个贪婪窥视白茫的夜里,宋枢都恨得咬牙切齿。他恨那次轻而易举在他心上掀起滔天大浪的表白,白茫在醒酒后能忘。
而被剩下的他呢?
只能被要命的伦理道德缠紧咽喉,拉拽入那片深不见底的伦理深渊。直到今日,早已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茫茫…”
身材高大的男人倾身,他的手撑在白茫的颈侧,像成为了囚禁的牢笼。俯低的上半身让他能用鼻尖轻轻蹭着白茫的额发,只是在蹭过之后,停驻在紧致穴道抠弄的手指,开始粗暴地捅进又抽出。
“咕叽”的水声泛滥,原本该是微乎其微的声响,却在异常安静的卧室里清晰可闻。
“唔、呼…哈嗯………”
白茫的喘息又娇又软,该是宋枢弄得凶了,他发出的呓语都带上明显的哭音,好似被人压着欺虐。
他叫的越促越甜,宋枢的表情就越冷上一分。之前被他压着的腿没了桎梏,才被宋枢插弄两下,就不堪其负地夹紧。
宋枢的小臂被他夹在腿间,手腕微动,掌心正好覆满了他身下肿胀的阴唇。
软绵的唇肉摸着又烫又湿,宋枢的指节微屈,长着茧子的指头就碾得白茫夹紧的力度都重了许多。
“哥、哥哥、别…不要……”
嘤咛的哭腔越发清晰,就算酒精把意识完全腐蚀,他还是习惯性地向别人求饶,像说过成百上千次一般。
这种认知让宋枢怒不可遏,从湿软穴里拔出的手指无情地从白茫腿中抽出,接着,他整个人欺身上床,两腿跪在床上。
白茫合拢的腿又一次被撑开成“”型的姿势,不需再用手按住他的膝盖,宋枢往前顶的大腿直接卡在了他的腿下。
穴肉被迫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白茫腿根磨红的色调也一并映入。
宋枢想起了昨夜在小巷里逼着白茫的腿交。他一次一次粗暴地从他的腿心碾过,那有没有几次,他其实是压着白茫的逼磨蹭过的?
那白茫呢?
是边羞耻地因为快感横生而失神,边憎恨自己这样亵玩他的女穴吗?
他思考着白茫的想法,垂眼盯着他长出的女性器官,那样娇柔的位置颤颤巍巍地收缩,它像置身险恶环境的花苞,等到开放,花瓣就可能被吹得七零八落。
指尖下的触碰轻了一点,但宋枢手指上长出一点的指甲却刮得白茫身子发颤。肿大的阴蒂本就敏感得要命,更别说是被人用指甲勾刮。
大概是感觉到不舒服了,白茫的腿忍不住动了动。可他哪里挣脱得了宋枢?顶紧他的两腿结实有力,白茫微末的挣扎再次被压制下来。
好在宋枢没继续折磨他那处的脆弱,再往下,他开始用拇指指腹打转揉弄白茫的穴口。之前插弄的手指早把穴道玩得松软下来,现在这里泛红的软肉再次被碾得张缩。
很快,白茫的女穴就流出晶莹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