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被塞得鼓起,喉咙受着一下下的撞击很痛,泪水模糊你的视线,你感觉你就是一个妓女,甚至更可怜一点,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奴隶。
你听见了男士皮鞋在地上走动的声音,原来有个男人从电视里走了出来,他比眼前这个男人成熟一些,却也更加得阴郁。他走到你们旁边,点了一支烟看着你被迫替人口交。
一支烟结束,他一边慢慢上前,一边开始脱身上的西装。
你害怕地蜷缩起来,你抓着眼前这个人的手臂,你冲他摇头唔咽,可他把你的手甩开,手按住你的脑袋肆虐得愈发粗暴。
你的脑袋都开始发晕,视线已经彻底模糊,你感觉到另一个男人的手已经抚摸上了你的背脊,他温柔地撩起你垂落在背上的长发,吻落在你的后背,一个比一个轻柔。
就在你以为他是来救你的时候,他抬起了你的臀,掰开了你的双腿,狠狠地贯穿了你。
胡辛妲睁开了眼睛,她感觉全身上下都有让人悬空的失重感,她眼前是一片黑暗。她醒得一点也不惊悚,只是睁开了眼睛,然后愣愣地端看着眼前的黑暗。
许久许久她才记得眨眼睛,一眨,眼睛都是酸涩的痛感。
她突然转过身狠狠地踢身边那个人,狠狠地,一边踢一边推。
“砰!”
黑暗中被子都被扯着连同那个人一起掉在了地上。
“啪啦。”
书尹爬起来,点亮了床头的一盏灯,他揉着摔去的肩站了起来,还没有睡醒,眉宇间有点恼怒。但声音还是勉强平静:“怎么了?”
“啪啦!”
胡辛妲转身把卧室的灯日光灯亮了起来,白色灯光格外刺眼,两个人都被这刺眼的光刺激得侧了下头。
“我要离婚。”
胡辛妲跪坐在床上,板着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书尹侧过头来,戾气不费吹灰之力就爬满了他全身:“我警告你你别给我想一出是一出!”
胡辛妲冲着他吼:“我要离婚——!”静谧的深夜里,她的声音愈发具有穿透力,尖锐得比玻璃破碎的声音还要刺耳。
“你到底想要怎样?!我错了,我以后改不行吗?你一定要闹到这种难堪的程度吗?!”他面部有些狰狞,在绝望里挣扎到声嘶力竭。
“我要怎样?”胡辛妲翻身下了床,胡乱地套上拖鞋,隔着双人床指着他,“你有本事给我改啊!谁喝到酒醉半夜压到我身上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
“我是男人!你说说你有多久没让我碰你,你没尽到做妻子的义务我行使丈夫的权利还有错吗?”
“你娶我就为了做这个是嘛?那你怎么不就在夜总会酒店随便找个女人得了?你当年是不是和花扇也有关系,你说啊!!”
“你把我拱手让人的手段不是一流吗怎么现在怪起我了?我说了那是别人的离间计我叫你离她们远一点你听了吗?!”
“怎么就你事多一点的!今天这个花明天那个扇,从高中开始就没完没了。你自己没问题别人能缠上来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也给我拽文绉绉的是吧?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应该说的话就是‘愿娘子相离之后,重梳婵鬓,美扫蛾眉,巧呈窈窕之姿,选聘高官之主。解怨……’”
“你给我闭嘴!”
“我就是不闭嘴,你他妈管得了我吗?我就是要和你离婚,离婚!离婚!离婚!!”
他猛得窜过床想要把她拽过去。
胡辛妲一躲,拿起床头的东西就砸,砸完还不够,转身连花几上的花盆都往地上砸。
“我们他妈的六年前就完了,完了!完了你懂吗?!
深夜里冰冷烦杂的破碎声和女人高亢的嘶吼声夹杂在一起,让人觉得这价值连城的殿宇也不过如此。
胡辛妲冲出了房门,夜里更深露重,穿着睡裙风一过冷透了她全身,走道上只有零星的灯盏亮着,照得仿佛做梦到深宅大院的过去一样。
凌乱又混杂的脚步声依次着响起,书尹也闯出来想要把她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