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大半夜,好端端的,盆栽怎么可能倒成这样?古韵定眼一瞧,蹲下身捡起了一串菩提子手串,正是她儿子的生日礼物之一。
提示给得已经如此明显,古韵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拐到“有贼入侵家宅偷走东西时还弄倒盆栽掉落赃物”这方面去的地步,她转念一想,急冲冲地下了楼。
为了响应政府节能的号召,书家的走廊入夜几乎都是不开灯的,这就造成了古韵这时走路的一定障碍,却又助长了她的听力。往胡辛妲的客房走了一段路,离着还有五六米距离,就听见女孩的唔咽声。
怕是听错,古韵又往前走了几步。
“唔啊~”
古韵脚步一停。
黑暗的深夜里一切都失真,声音不像声音,画面不成画面。
连她儿子的声音听上去都深沉像是影院音响里传来的低哑:“舒服吗?”
“嗯……嗯,舒服。”
下一秒是女孩尖利的痛呼:“啊!”
吓得古韵赶紧走了几步,靠得又进了一点,声音也愈发明显,甚至能听见床架摇晃的声响。进退两难的古韵走了几步又停下了脚步。
女孩的乞求声清晰可闻:“不要,不要……书尹,太深了。疼,疼……”叫着叫着声音又发软发酥,一声比一声要浪荡和放肆。
古韵扶着墙才站稳,扶额无力,简直是有辱斯文!转念一想,好像偷听者是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正要走就又听见了里头的说话声。
“喜欢吗?”
“嗯嗯……喜欢,啊~”
“我是你的谁?”
“书尹……嗯,书尹,唔。”
“谁?”
里头女孩的放荡之声瞬间急促成无法数清的快奏,床板声和身体撞击的声音都在反应着交合的激烈和狂野。“老公……老,唔唔嗯嗯……”
好在速度放慢了一些,能让女孩把音发完整:“老公~相公,夫君……唔唔,快快点。啊啊嗯……”
古韵捂着耳朵,尴尬无比地走掉了,不行不行,再这么下去她的孙子都要出来了,婚都还没订,那还得了?!!
——
云雨翻覆之后。
胡辛妲半趴在床上,半个身子还藏在书尹怀里,长发凌乱地在床单上披散,还有些随着汗液紧贴在两人的身上,纤长的腿更是和男人强劲的双腿交错着,精透子宫之内,津流丹穴之池,交合处连在一起,一塌糊涂,还在微微抽搐着。
她迷惑的眼神缓缓睁开,半会才找回自己的神志,将脸在男人胸前蹭了蹭,轻轻地叫唤他:“书尹……”
“嗯?”酣畅过后男人的声线愈发迷人,让人想起上世纪的雪茄,油画中的红酒,黑白片中的烟雾。
声带的振动随着胸腔传递到她脸颊,她的心脏,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宛若一支夜曲。“我想去上学。”
她真聪明,知道给点甜头再跟他提要求。手在女孩细嫩的腰间一拧,汗水滋润后似乎手感更加好,最好的暖玉与之相比都逊色三分。书尹歪头在她被汗水浸湿的发鬓间一吻,唇滑过她的脸颊,含住了她的耳根:“不行。”
不行?不行?胡辛妲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可能不行?她身子一扭,随着她的扭动,娇嫩的肌肤和男性的皮肤混合着汗液摩擦开,真当是如胶似漆,花穴中的东西又有了苏醒的征兆。“书尹~~”
欢爱过后,女孩已经骨软筋酥,抱着的感觉锦缎云絮都不能堪比。比水温热,比花馨香,比火柔软,比……那是不能形容的极致感觉,书尹只知道当她这么一扭,用那娇娇的声调一发声,他就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疯狂地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