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培看是他,气喘吁吁站起身,“时哥!肯定就是这孙子给琥琥下药……”
“琥琥人呢?”秦时往开着的房门里张望。
“秦先生!”可可抽抽噎噎,“还是没找到文小姐,屋子里也没有!”
秦时心里“咯噔”一声。
汪雄骂骂咧咧坐直身子,一抬头,看见眼前脸罩寒霜的秦时,倏然僵住,舌头打结。
“二,二少?”
二少为什么会在这里?
众越上至股东,下至员工,但凡认识秦时的人,没有不惧他的。
秦家父子三人,秦总是江湖义气,为人豪爽,给老朋友们都会留几分面子。
秦大是个纨绔,吃喝玩乐一条龙,不时上上热搜替秦家炒点话题。
只有秦二,冷面冷性,不爱娱乐不爱交际,钻到钱眼子里就六亲不认,管你什么老朋友老功臣,只要妨碍到众越,一律铲除踢开。
他入主众越以来,所经之地,大刀阔斧改革,辞退裁掉的老臣子不计其数。
办事高效、毫无人性,压榨员工每一滴血汗,人称“秦二世”,残暴毒虐。
但业绩有目共睹,进入众越短短四年,将众越的海外帝国版图拓宽数倍,资产翻了好几番,股价飙升!
他很少在国内,为什么此时,此刻,会出现在他汪雄的面前?
秦时冷冷扫一眼汪雄,寒意兜头淋下,看得他一哆嗦。
秦时并未跟他说一句话,只看着一脸焦急的沈思培,淡淡道:“动手做什么?这么幼稚有用吗?打架是小学生的处理方式,让律师来就好,送到监狱自然有人教训他。”
再问:“派人去找琥琥了吗?”
沈思培皱起眉,隐隐听出一股子酸味是怎么回事?
他翻个白眼答:“不止你担心她,到处都在找!好在她没喝那杯下了“猫女二号”的酒……”
“猫女二号?”秦时眉头一拧,“那是什么?”
叶回忙附在他身旁解释,“是一种带cui情作用的mi药,会让人短时间失去意识。”
秦时眸子陡然暗下来,杀气冽冽。
cui情?
竟然给那丫头用这种歹毒的药?!
他浑身都不可抑止地燃起火,捏着拳头,缓缓撩起袖子往上一层层挽,往前迈了两步,一种冲锋枪上膛的紧张感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