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了,癞蛤蟆才喜欢吃天鹅肉呢!看看你的脖子上,全是癞蛤蟆的唇印呢。”
听她形容自己是癞蛤蟆,付景承显然不乐意了,又遇上急事儿,顾不上和她纠缠。
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气呼呼地到外面换去了。
直到离开,都没跟她再讲一句话。
又生气了?尹栀柔叹了口气,心想:
没关系,付景承,你再忍一忍吧,很快,我就会消失了。
“少爷,凡尔纳集团那边,罗博一向不近情面,我担心他妹妹的去世,会让他在酒店投标问题上,不再有所顾忌,我们前期给他的资源支持,可能会打水漂了。”
和付景承一前一后走进机场,尚宇脸上看地出来的愁。
付景承白色卫衣帽子扣在头上,墨镜遮住脸,尽管很酷,却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把人换了不就得了?”
“少爷,你在逗我吧,那咱们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再说,咱要有换人那能耐,还至于在这死脑筋罗博身上,花大力气么?”
尚宇觉得,付景承一定是谈恋爱把脑子谈坏了,这么不靠谱的话都说的出来。
“噶了不就完事儿了?”
付景承自言自语道。
“什么?!”
听闻这主子又开始口出狂言,尚宇目瞪口呆地停在原地。
付景承一手插兜,一边走,一边把箱子转来转去。
他在想那个叫江凛白的狠货,难道会点打打杀杀就很迷人吗?
自己大晚上辛辛苦苦忽悠家人们早散场,傻子一样跑回映月湾,就是让她尹栀柔给他脸色看的?还说他是癞蛤蟆……
付景承越想越委屈。
他抬起头,一口气吹起了刘海。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他这一路没怎么睡着,看起来也是强打精神。
飞机刚一落地,看见一脸愁容的尚宇,抬手弹了他一个脑瓜嘣儿:
“别愁了,罗博死脑筋,只是因为他还没意识到钱能解决很多事儿,包括对亲人的愧疚。”
尚宇看着付景承那张疲惫,眼里却隐隐闪着光的脸。
那张帅脸上写满了“有办法”三个大字。
尚宇心里开心极了。
二人攀谈一路,直到司机上前,接过付景承的行李箱。
他转身停下,嘱咐尚宇道:
“我不方便出面,你按我教你的去跟罗博说。这生意不能黄,人情味儿可以留给逝者,但对罗博这孙子,既然拿了我的资源,就得按我的规矩办事儿。”
晚上7点,柳施带着墨镜,围巾遮住半张脸,身后带了两个保镖,到了凛海。
“柳小姐如此守信用,真让我刮目相看。”
江凛白穿一身深蓝色西装,棕色皮鞋,背着手站在凛海顶楼的电梯口,笑眯眯地盯着柳施看。
柳施四下张望一番,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让她不敢踏入顶楼半步。
她让保镖按住电梯,自己则双手抱臂,企图撑起毫无畏惧的气场,对江凛白说:
“听说凛海顶楼不对客人开放,我也不想搞什么特殊,就在楼下说吧。”
“柳小姐,你来凛海找我,监控已经记录下来了,我想让你百口莫辩,只需要再加一点佐料即可。”
看到柳施脸色急剧发生变化,江凛白笑了笑,绅士地抬起一只手,指向顶楼入口第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