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这个样子?”
“没事,就是想……抱抱你……”
朱碧葱又笑,挣扎却挣扎不开,只得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同齐铭晟对话,“你这般,瞧着倒似在外面做了什么亏心事,觉得对不起我便格外对我好,温情脉脉。”
齐铭晟听着也笑了起来,他却想起今天傅家二爷与他说的那些话。也不知是酒劲闹的还是怎么着,齐铭晟直接与朱碧葱说,“今天喝酒听到别的人说起自己在外边弄了个外室,现下正愁得很便格外得意自己洁身自好。我的眼中只有我的夫人一个,再没有旁人了。”
“甜言蜜语固然好听得很,我却更在乎行动。夫君不做那般事情最好不过……若是真做了那般事情,我不知道倒罢了,知道了那就只好拱手把你让出去了。”
齐铭晟闻言,竟觉得自己似听错了。他松开朱碧葱,望着她,好奇的问,“就这样?仅此而已?”
“你若是心里有了别人,我也不稀罕要了,留在身边也没有什么意义;你若心里有我,还在外面乱来,那就更加不能够要了,恶心得慌。有一句俗话怎么说的来着……”
齐铭晟连忙伸手堵了朱碧葱的嘴,知她此时必定要说出什么粗俗话语来。朱碧葱笑了笑,把那句“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咽回肚子里面。
“若到了那个时候,我必定是任你如何,我只自己过得痛快自在。忍气吞声也是不能够的,至少该出些气。若被人发现了外室这种误点存在,名声却是毁了,再被参上一本,想必也是会让人感到蛮舒爽的。”
“令人肾虚不举之药应当并不难寻,悄悄喂上些许,应当也很不错。”朱碧葱笑得无辜看着齐铭晟复又叹了口气,“可惜儿女要被牵连,唯独这个不好得很。不过孩子一味靠父母,也是不行的。”
“夫人还是不说了,你若继续说下去,我这颗心怕是要碎成一片一片的。”齐铭晟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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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是此时,同样回了威远侯府的傅家二爷傅骏,正在小王氏的服侍下,喝下了整整一碗的醒酒汤。
小王氏看着傅骏将一整碗醒酒汤都喝没了,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与痛快之意。傅骏,你如此待我,我怎会让你好过?接过瓷碗的傅二夫人,暗自想道。
作者有话要说:
小王氏闹起来,虽然不会吃什么亏,但是也讨不了太多的好。如果像朱碧葱说的这样做,弊端也很明显,就是对孩子不好。古代毕竟不像现代么,很介意家庭问题的,就算是现代,也还是有很多人介意的。
反正,一定不会憋屈的,信我=3=
☆、机智
小林媛在书院里面有齐莺语的陪伴,慢慢又认识了不少的朋友,女先生和蔼可亲并不令人觉得恐怖,因而,她在书院里面过得颇为自在。
她每日都自己坐着马车去书院,放学了以后,再自己坐着马车回来,坚持不要哥哥们相送。有诸多的仆从跟随着,王氏见小女儿这般有主意,便不多干涉,由着她一个人每天上学放学。
齐莺语自从开学的第一天后,便从未再见过林媛的哥哥们送她,都是林媛独自来书院,连放学也并不来接,心中好奇的齐莺语难免问了一嘴。
小林媛一本正经的告诉齐莺语,自己的哥哥们都忙得很,该上班的上班,该读书的读书。哥哥们这么忙,她不好意思让他们每天又送又接。
同齐莺语说完了这番话之后,林媛还十分感慨的同齐莺语说了一句,“我哥哥们要是只比我大上三两岁的,许是能顺路接送我,可惜,他们比我大得太多了呀,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林媛的三哥,都要比她大上十一岁,其他两位哥哥,更不必再提。同样,她的表哥表姐,堂哥堂姐们,都比她要大上许多,有的甚至都已经娶妻或者出嫁,自然也早就不用到书院上课了。
“我听我娘亲说,我哥哥五岁去书院,也是一个人坐着马车去上学,等到放学了再一个人坐着马车回府。小阿媛,你和我哥哥一样厉害呢!”
林媛听到齐莺语这般的夸奖,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她只是没有要哥哥们送,可还有那么多仆从陪着啊……不好意思的小林媛,连忙与齐莺语说,“不敢当,不敢当。”
每天,林媛回到林府都会自己的娘亲、以及哥哥们好好的说一说在书院里面的事情。等到父亲林海回府了,又再与自己的父亲说一遍,不厌其烦。
林海前些日子事务繁多,每天放衙回到林府时,天都黑了,自然没有办法去接林媛放学。
好不容易忙过了劲,先前的事务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林海也终于能够早早的放衙一回。这天,临近放衙的时辰,手里的事情都已经安排下去了,松懈下来的林海便不由思量起一会去接自己的小女儿放学的事情。
林海想着林媛若看到他,必定十分惊喜,心里顿时喜滋滋的,就连嘴角都有了几分浅淡的笑意。
坐在林海对面的同僚,户部尚书郎中徐巍甫一抬头,便瞧见他这般模样,笑道,“林侍郎瞧着很开心的样子,是有什么好事情么?”
“小女儿在南溪书院上学,我却还一次都不曾去接过她放学,这便想着今日好不容易能早些放衙,正好先去接女儿么。”
徐巍笑着点头,似乎很明白林海的心情,又说,“我家小女儿也是在南溪书院上学,我也一次都不曾去接过她放学,看来一会我和林侍郎可以顺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