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千龄一听这个有点语塞,毕竟是她还没来得及和他说,便让向泽接手了本要他掌管的事了。瞧他,都叫她殿下了,这是又生气了,真是个气包男人!
时怀今见她不答,又继续质问她道:&ldo;殿下是信不过我吗?还是我做事不合殿下心意?&rdo;
俞千龄对上他执拗的脸,叹了口气,拉他坐下:&ldo;瞧瞧你,眼中越发没有我了,这都敢质问我了。&rdo;
时怀今紧盯着她的双眸:&ldo;我不是质问,我只是想知道我哪里做的让殿下不满意了,使得殿下将此事交给了别人。&rdo;
俞千龄现在真是拿时怀今没办法,气不能气,骂不能骂,万一他又一个不顺心病重了,更糟心的那个人还是她。
她握上他的手,心平气和道:&ldo;你误会了,我这是为你好,心疼你呢。&rdo;
时怀今脾气还挺大了,抽回了自己的手问她:&ldo;不知殿下何意,请殿下明示。&rdo;
俞千龄感觉自己这暴脾气都被他打磨平了,竟也没生他的气,还把他拉过来抱住亲了一口:&ldo;咱们好好说行不行?别一口一个殿下的,多生分。&rdo;
时怀今似是被她哄好了一些,语气放软下来:&ldo;那你说吧,到底为何?&rdo;
俞千龄叹了口气,看着他仍有些赌气的脸,觉得自己真是费心不讨好。
作者有话要说: 直男龄:行行行,你病娇你有理。
白莲今:呵,更有理的还在后面呢!
第72章
第七十三章
时怀今起身坐去了她对面,就那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看这势头好似她不说,她以后就别想碰他似的。
俞千龄不禁开始回想,这男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怕她了?还记得他之前多么隐忍退让,乖巧懂事,转眼间就成了现下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想一想她又觉得好笑,前几日她还劝他任性一些,放肆一些,现在他真放肆了,她却有种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时怀今见她不说却笑,蹙眉问她道:&ldo;你笑什么呢?&rdo;
瞧这口气,还是当初的时怀今吗?
俞千龄收敛了笑意,道:&ldo;瞧你,现下问我话都要离我远远的,三堂会审似的,我有那么十恶不赦吗?&rdo;
时怀今看了看自己左右,左右两把空椅子,他坐中间,确实有那么几分三堂会审的威严,他放柔了神色:&ldo;我没这个意思,只是哪次我要和你正经说话,你总做些不正经的事含糊过去,这次我希望你能清楚明白的跟说我。&rdo;
她有这样吗?俞千龄回想了一下没想起来,道:&ldo;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rdo;她坐正了身子,板正了态度,道,&ldo;我前几日见了向泽一面,谈及了风翎的事,这风翎近些日子实在有些招摇,竟敢收人重礼借我威名替人办事了,想必此事你也知道。&rdo;
时怀今点点头:&ldo;那人与朝中之人并无牵扯,不过是市井中人,因而我也没有插手。&rdo;
俞千龄不悦道:&ldo;事是小事,可纵容下去便是大事了,我已容不得他。向泽得知你来处理此事,倒是提醒了我一番。你与旁人不同,你是我的驸马,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我不能让你因为风翎这种小人手染纤尘,我不能让你身上溅上污血。向泽毛遂自荐,我便将此事交于他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