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怀今迷迷糊糊睁开眼,瞧见面前的人是俞千龄,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些,伸手环抱住了她,声音中带着丝暗哑:&ldo;千龄……&rdo;整个人都显出对她深深的依赖。
俞千龄的毛被捋顺了一些,听着耳边他沉重而隐忍的呼吸声,轻叹了一声,解开他的腰带:&ldo;之前的聪明劲去哪了?就这般送上门来给人宰割,是想气死我吗?&rdo;
时怀今不说话,闭上眼睛,将俞千龄抱得更紧,把她压倒在一旁,灼热的吻落在她的颈间,手有些慌不择地的到处乱|摸,是中了药以后的难以自持。
一直含蓄的小驸马难得如此热情,俞千龄被撩的不行,却又拿不准他现下可不可以,伸手压住他的脑袋,撩帘叫太医:&ldo;太医呢!&rdo;
太医忙跑到跟前:&ldo;公主殿下。&rdo;
俞千龄问他:&ldo;驸马现下能不能碰?&rdo;
这个……太医瞪大眼睛,公主也未免太豪迈了吧,这人在外面就那啥不成?
俞千龄见他支支吾吾,不悦道:&ldo;行还是不行!给我一个字的回答!&rdo;
那肯定是……
&ldo;行。&rdo;
俞千龄听完就放下帘子,太医赶忙退开了,以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外面那么多人,俞千龄也不可能真豪迈到不管不顾,但她小驸马实在磨人,她只得先用手给他解决一下。
俞千龄翻身把他一压,轻轻几下就挑开了他的衣衫,捉住了他的命脉:&ldo;乖,现下在外面,我给你摸摸好不好?&rdo;
那里被捉住,时怀今吸了口气,咬住了唇瓣,喉咙中发出一声呜咽,一双乌黑的眸子里像是含着春水,荡|漾又迷|乱。
俞千龄喜欢极了,死死吻住他,手下胡乱的替他排解着,听着他那勾死人的声音,俞千龄眼睛都要喷火了,可她现在却不能自己舒服,真是气死了。
她张嘴就在她驸马白嫩的肌|肤上咬了几口,留下星星点点的红印子才满意了一些。
完事以后,时怀今半昏半睡过去,俞千龄找东西擦手,她自己没带帕子,便在时怀今身上掏,掏了半天掏出个锦囊来,捏了捏里面似乎是绸子,便打开拿了出来,雪白的帕子上染着暗红的血迹,这血迹不是新的,似乎有些时候了。
心大漏风的俞千龄皱皱眉头:&ldo;这么脏的帕子怎么还留着?&rdo;说完随手扔地上,用锦囊擦了擦手,眼睛瞟向躺在一旁的时怀今,想看看他哪里受伤了。
此时,松散的衣裳盖在他身上,露出他深似沟壑的锁骨,下面两条修长笔直的大白腿,真是怎么看都引人犯罪。
她的男人如此出众,却差点就便宜明月楼里那些小狐狸精了!气煞人也!这笔账,她一定要和夏亦忱算!
马车停了,外面侍卫禀道:&ldo;大将军,到了。&rdo;
俞千龄应了一声,将衣服给时怀今穿好,穿到鞋袜的时候发现他脚踝割伤了好几道印子,脚底也磨破了好几处,本来白皙好看的脚伤痕累累,委实令人心疼。想想他这几日可能受到的责难,俞千龄对夏亦忱更是恨的牙痒。
这是男人干的事?就使这种手段为难她男人,不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