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武侯仿佛没看出什么,那戴着面具的人先入了座,他才在旁边坐下,仿佛那人比他身份尊贵。
时怀今有些不解,看了那人一眼,觉得那人正隔着面具打量他。
旁边的俞千龄双手环胸,一副挑衅的模样道:&ldo;呦,这怎么还来了个见不得人的呢?&rdo;
精武侯打着哈哈,扫了眼周边伺候的宫女:&ldo;公主,您看咱们老朋友叙旧,说几句家常话,就不必这么多人伺候了吧?&rdo;
俞千龄继续没好气道:&ldo;哦,人多吃不下饭啊?那就别吃了。&rdo;
精武侯这次有点为难,转头看他旁边的人,那戴面具的人终于说话了,声音低沉:&ldo;看来这驸马府上是仆人太多了,少上那么几个也不足挂齿。&rdo;说完他抬起手,要将脸上的面具摘下去。
俞千龄皱皱眉头,扬声道:&ldo;都退下去吧,没有吩咐不必进来伺候。&rdo;
宫女们闻言皆低头退了出去,将大门阖上了,那人的面具也摘了下来,露出一张刚毅俊朗的脸,眉峰英挺,鼻梁高直,眼窝深深,抿着的唇不怒自威,和时怀今是截然不同的类型。
时怀今有一种直觉,这才是之前所说的&ldo;夏国那位&rdo;。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男二长得挺帅的,可你们看直男龄态度多差,再看我们的男主,简直是被宠爱的小公举!
闲来无事,咱们猜猜剧情吧,你们猜直男龄和男二有啥恩怨猜对有奖
第27章
第二十八章
夏亦忱摘下面具后桌上的气氛有些冷凝,他直直盯着俞千龄,不说话也不动筷。
而俞千龄理都没理他,自斟自饮没什么待客的自觉性,喝到第三杯,时怀今拦她道:&ldo;千龄,昨日才醉过,今日就少喝些吧。&rdo;
俞千龄闻声转头看向时怀今,好像从今日一早开始他就叫她名字了,虽不知为何,她却觉得很中听。她放下酒杯,暧昧一笑:&ldo;差点忘了今夜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怎能喝醉?&rdo;说完将杯中的酒随手泼在地上,斟上了茶水喝。
时怀今给她碟中夹了些菜:&ldo;不要空腹喝茶,好歹吃点东西垫一垫。&rdo;
俞千龄应了一声,很乖的放下茶杯,吃了他夹过来的菜,那菜正是她平日里爱吃的。
时怀今这才又招呼对面两人:&ldo;两位贵客怎么不动筷,可是不合胃口?&rdo;
夏亦忱看他一眼,眼中是居高临下的冷淡,似乎并未把他看在眼里,轻视之意一目了然。
精武侯是主子不动筷,他不敢动,怕气氛继续冷凝下去,圆场道:&ldo;方才还没给驸马介绍过,这位是六爷,与公主和我都是同生共死的交情,此番随使团前来,一则是领略俞国风土人情,二则便是看望公主,以后还请驸马多多费心了。&rdo;
时怀今似是没察觉到夏亦忱的不友好一般,笑盈盈举杯道:&ldo;精武侯言重了,两位既然是千龄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我身体不好,不能饮酒,以茶代酒敬二位,欢迎二位的到来。&rdo;
精武侯闻言举起酒杯却不敢先喝,夏亦忱置若未闻,指尖敲在杯沿,并没有拿起来的意思。
时怀今的手举着不是,放下也不是,悬空好一会儿。
俞千龄将筷子重重放在桌上,冷声道:&ldo;怎么?不是来喝喜酒的吗,我特意差人寻了大婚当日剩下的酒请你们,你们不喝?&rdo;
精武侯脑门冷汗直冒,忙打圆场道:&ldo;哎呦呦,都怪我给忘了!六爷前些日子受了伤,正在养伤不能饮酒。&rdo;说罢起身拿了个新杯子要给夏亦忱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