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时怀今是做了功课的,他势必要把上次的失败找回了,绝不能输给她外面的男人。他的吻向下去,听她呼吸随着他的动作时急时缓、时轻时重,到难以自制。
&ldo;我想要你……&rdo;
时怀今重新吻上她的唇,吻得有些重,他也早已等不了了,摩挲着去找那入口,似乎找到了,喘着粗重的气息道:&ldo;是这么吗?&rdo;
俞千龄闭着眼睛,眉头轻皱:&ldo;不是,再上面一些。&rdo;
时怀今又有点急了,挪了挪位置问她:&ldo;这?&rdo;
俞千龄扭了扭身子:&ldo;靠上了。&rdo;
时怀今也皱起眉头,怎么找不到呢?不就是这吗?
俞千龄被他戳的难|耐,心急替他找对了位置:&ldo;这里。&rdo;
抵达城门,时怀今攻了进去,城门难入,他蹉跎了好一会儿,等彻底进去之时,城门猛地闭合,他大惊失色,退不能退,进不能进,片刻后溃不成军,再一次输尽了脸面……
退出来时,时怀今可以说是很没脸了。俞千龄闭着眼睛,眉心轻皱,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也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他没敢重振旗鼓,起身拿了手帕给她擦拭,擦干净以后,他正想拿去洗,看到雪白的手帕上刺目的红,一下子就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俞千龄:呵呵,好惊喜哦,这次不错,起码被戳了一下。
时怀今:……人家是第一次。
俞千龄:娘的,我不是?
第26章
第二十七章
俞千龄一觉醒来,天色已是大亮,隔着厚重的床帏都看到外面明晃晃的光。宿醉以后,她有点头痛欲裂,抬手想捏太阳穴,触到旁边有个人。她转头一看,时怀今睡在她旁边,长长的睫毛盖着眼睑,像把浓密的小扇子,白皙的面颊睡出淡淡的潮红,看着就秀色可餐。这赖床也有好处啊,能看一副现成的美人睡卧图。
不过……昨夜她怎么睡在这了?
俞千龄回忆了一下,她似乎是被时怀今抱回来的,好像还喂她喝了什么,再后来她好像和时怀今亲热了一番,但至于有没有行|房,她就完全不记得了。
她掀开被窝看了一眼,她和时怀今都穿的整整齐齐,也没什么沐浴更衣的记忆,应该是什么都没做吧?真是可惜,她怎么不趁着酒后乱|性把他给办了呢?都怪她这个人太君子风范了,这可要不得啊。
俞千龄欣赏了一会儿时怀今的俊脸,小心翼翼坐了起来,腿间有些酸涩的疼,她也没当回事,正要迈过躺在床边的时怀今去,时怀今动动身子醒了过来:&ldo;千龄?&rdo;
俞千龄听见他叫她名字,心头一动停了下来,顺势压到他身上,在他额间亲了一下:&ldo;醒了?再睡一会儿,礼部那里我叫人过去给你告假。&rdo;今日的早朝虽然免了,但还是要去当值的。
晨间的旖旎最是叫人心猿意马,时怀今对上她调笑的眉眼,当她是记得昨夜的事,脸上羞愧的涨红起来,支吾道:&ldo;我没事的……我还能去当值。&rdo;
瞧她驸马这娇羞的小模样,真是太撩人了。俞千龄蹭蹭他的鼻尖:&ldo;你是我的驸马,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谁也难为不了你。&rdo;他昨夜照顾醉酒的她一定辛苦了,她怎么能不表示下体贴?
时怀今当她以为他昨夜的短暂是因为身子还没好,急急辩解道:&ldo;我昨夜只是喝了点酒,身子没事的,还能去当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