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掀开被子,悉索的脚步声来,“夫人醒了。”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细细小小“嗯”了一声,随后伸了伸腰,仰着脖子,“睡久了,脖子真酸。”
“是有些久了,我与你捏捏。”他走过来说着,同她一道挨坐着。
沈箐慈也不推迟,半侧身子,抬手指了指位置,“这里。”
他的力道揉紧不弄,恰到好处。肩膀出的酸痛消了许多,沈箐慈微微扭头,睡醒后眼角眉梢有暖意,她笑:“真舒服呀,没想到阮大人这功夫倒不错。”
顺着背后人眼神去,他眼神定定看着秀欣白皙的脖子,听得她絮絮说着,凑近来。
沈箐慈突然打个寒颤,扭过脖子僵僵说着,“你干嘛…”
背后贴上温热的胸膛。阮靖逸从后环着她,鼻子如狗一般在她脖子上嗅来嗅去,弄得她痒痒得。
“芊娘…芊娘。”像个小孩抱着她撒娇。怀中的夫人身子香香软软,阮靖逸心中真真是恨不得把她捧着心尖上。
“你会厌我吗?”他把手放在她肚子上,揉揉那处,低焉问着。
长久这些相处,沈箐慈渐渐熟悉他这些亲密动作,但总是忍不住害羞脸红。
“上次问你可否给我生个孩子,你回我一下可好?”
沈箐慈笑意隐了一些,她慢慢说着,“婚前我就同你讲过,我可能无法生育……”
他摇摇头,“我就要你一句话,就算我们往后没孩子也可,以后我们去抱养一个孩子也行,我就要你一句话,此生也无憾了。芊娘……”
怀中人被他逗笑,这般孩子气的话,她无奈道:“阮靖逸…你怎么这么倔强。”
看吧,她这副不在意的样子,每每让他莫名心慌,阮靖逸缠着她,不让她动离去。
“欸,你松下手啊,我被你弄疼了。”她动了动,这人怀圈着自己,手臂被他弄疼。
阮靖逸忙松松了手,但还是把人圈在怀里,缠着她,“我阮子易此生定不会负你,若不说到做到,被家族唾弃,若有其他女人,死后不得进阮家祠堂。”
“你!”沈箐慈震惊,“快莫说了!”
一向高傲自清如他,如今家中只剩他一人在朝为官,为得就是续祖父官名清风。
入不得祠堂…若真是这样,倒是她的罪过了。
沈箐慈眼眶红红,她动了动,转过来抱着他脖子,她哽咽,“谢谢你…那我不走了。”
“往后陪着你为官拜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