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衡院,沈箐慈去了墨澜屋子。
“你呀,就是个实心眼。”她点了点墨澜额头,“生我气了?”
墨澜擦泪,说着,“墨澜哪敢。可不敢生夫人气。”
“来这里前我怎么跟你俩说的,这里不是王府,不是我的院子,也不是庄子上,外人都盯着你们,巴不得你们生气呢。”沈箐慈边说着边看墨澜的脸色,好好说着,“你看,是不是,那个雯儿的目的达到了。”
“你看看,今天你先推人,是不是你的不对。”
墨澜低着头,而后小声说,“是我的不对,夫人,您别气。”
“墨澜,这次也是你的不对了,你想想夫人什么时候偏袒过外人了?”一旁的墨竹也走上前,说着,“以前在王府,夫人为了我们连乳娘都赶出院子了。”
墨澜也知晓自己的确有些过了,“可我就不是见不惯那个雯儿嘛,总想着往你面前窜。”要不是她拦得紧,那丫头估计就爬到她头上来了。
“你呀。”沈箐慈看着这丫头,满是无奈。“下次注意些,就是讨厌也别拿到明面上来知道吗?”
一听这话,墨澜抬起头笑了,她的夫人好像…也不喜欢那个雯儿?
又隔了一天,琼华楼再次举办一了场话集,这次倒是莞公主为东道主,拍卖自己的画儿。不少皇室子弟都去,居然卖出了千万两,还加两百黄金。
曾娘说着,“姐姐你看,这些现存的银子可比朝堂上拨赈济粮快哦。”
是啊,长安自来是小州百姓不如长安乞丐。
越临近年关,天气还是寒冷,兄长也从随州回来那日,沈箐慈回了趟王府。
兄长言语中无不是对她夫君的夸赞,轻狂有勇,不愧是我妹夫,他日必是我朝栋梁。
沈箐慈颔首低笑。一旁的王妃母亲更是欣慰,女婿有才华,那当然是和自己女儿般配啊。
………………
到除夕夜时,阮靖逸也没能回来,沈箐慈先去了大嫂院里,把阮六郎也带过去了,加上小茴四人在一起用晚膳。后小茴容易疲惫,所以膳后没一会儿沈箐慈便带阮六郎回蘅院。
这小家伙,平日里虽然不说想他五哥,可今天明显的不开心,听侍候的人说,从早晨起来就不说话。
沈箐慈看他着实可怜,便带他回蘅院,两人一起守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