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碰到内裤边了,林冉呼吸略微急促起来,垂眸看着她,双手软软地垂到两侧,衣服也随之掉落下来,遮盖住她的小腹。
然后,那只手收回去了。
林冉望着她,眼神看似无辜,却是那种欲望落空的迷茫感。
这时,傅临菱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震动个不停。
原来是有电话来了。
林冉松了口气,可是又觉得刚刚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脸红心跳了。
于是在傅临菱接通电话的时候,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趁她不注意,低下头贴住她的嘴唇。
在对方怔愣之际,舌尖迅速溜了进去,碰到对方的舌尖后又立马退出来,捏了捏傻掉的傅临菱的脸。
傅临菱听不清电话那头在说什么,下意识想去抓林冉的手,却被她逃脱了。
“接电话啊你。”林冉笑着跑开了。
你可以亲我
电话是冯茗打来的,询问她关于笔记上的事,有个案例的某些字迹分辨不出来,又问她有没有更好更快的方法,然后提出一个可行性建议。
自然是可行的。
材料和器械都在更新迭代,经验和能力也在增长,以前觉得是疑难杂症的问题,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只能算一般问题。
她很欣赏冯茗这一点,能举一反三,活学活用,思维不固化,还很沉稳,虽然是正式工作不久,可以独自完成好几个项目了。
修复美容也是个费时费力的活儿,既要求医生的耐心,也要求有一定的审美。
前两天一整个上午,就只做了一台手术,病人口腔情况复杂,虽然躺了四个多小时,可对术后效果很满意,对精益求精的医生也很感谢。
傅临菱与冯茗讨论了一会案例,才挂了电话,然后去找林冉。
林冉坐在书房里画画。
她就去倒了杯牛奶,然后在旁边驻足旁观。
林冉觉察出了她的欲言又止,与隐隐的期待,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我现在要赶画了。”
傅临菱睫毛颤了一下,抬手揉了下她的脑袋,出门前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声:“坏丫头。”
林冉回头望着她的背影,捂着嘴忍笑。
隔天去公园的时候,连芳也带着老公孩子来了。
每到周末,就是她们的亲子时间,一定会带孩子出去转转。到了公园后,连芳就给林冉打电话,喊她一起出来玩。
“我们现在就在公园啊,你们在哪?”
“我们在凉亭。”
“我们现在过来。”
连芳拿着小风扇,吹了会,就看见这两人手拉着手过来了,脸色立即浮现起笑意,等走近了,才装作没看见,说:“新西兰好玩吧?”
“还可以,我给你带了绵羊油和蜂蜜,等会顺便去家里拿吧,你孩子呢?”林冉在她旁边坐下来,傅临菱也跟着坐下。
“那儿。”连芳朝某个方向指了指。
两人顺着视线望去,看见孩子爸爸正带着孩子趴在草坪里,观察草的生长。
林冉笑道:“晚上一起吃饭?”
“行。”
“荷塘去看了吗?”
“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