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儿怕是不行……”
萧文袖微微拧着眉,努力压制着心里那股想要脱口拒绝的冲动,尽可能心平气和的道:“不瞒瑾王殿下,约莫一个月前,老身就已经口头将荷儿许给肃远伯府的庶子秦昌了。”
秦昌?
肃远伯府有这么一号人物?
君瑾狐疑的同时也看穿了萧文袖是不想把苏映荷嫁给他,甚至连萧文袖不想把苏映荷嫁给他的原因,他都瞬间猜到了。
就不紧不慢的道:“既然时隔一月都还只是口头上的约定,那变卦应该也无伤大雅,
更何况贵府二小姐的兄长都已经是世子了,再让她堂堂嫡女嫁给一个默默无闻的庶子,恐会惹人非议,
以今日京中大半的人都在说道非议贵府的这种局面来说,再行惹人非议之举是很不明智的选择,还望老夫人三思。”
萧文袖听得表情微微变了几变,因无法反驳君瑾的话而只能硬着头皮道:“瑾王殿下说的是,是老身思虑不周了,瑾王殿下能相中荷儿,还愿意让她为侧妃,是荷儿的福气,老身稍后就让人去肃远伯府回绝了那桩口头约定的亲事。”
“那本王这便进宫去告知母妃,再请示父皇了。”
说罢这话,君瑾也没给萧文袖再说什么的机会,起身略显急促的走了。
惹得萧文袖是十分纳闷。
但君瑾走出去之后,桂嬷嬷立刻就欲言又止的到床前问她,“老夫人……您是不是……没忍住……”
听桂嬷嬷吞吞吐吐的说到这里,萧文袖正要发作,却突然感觉身下一片湿热。
隐约猜到那是个什么情况后,她脑子里有根弦“啪”的一声就断了,耳边也再度嗡鸣阵阵。
等她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颤抖着手掀开身上的薄被,一股尿骚味瞬间扑面而来。
她霎时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见状,桂嬷嬷连忙道:“老夫人您别急!千万别急!您这病可急不得啊!越急恶化得越快,当年太老夫人……”
“够了!你先出去!”
“可是老夫人,老奴还得帮您换衣裳跟被褥……”
“滚出去!”
“是……”
桂嬷嬷犹犹豫豫的退出去后,萧文袖丢了魂一般盯着身下那滩还在不断晕染扩散的水痕看了许久许久。
直到热意全无,尿骚味都淡的快闻不到了,她才回过神来跌跌撞撞的下床去衣柜里取了衣物出来更换。
换完顺势就靠着衣柜滑坐在了地上。
那些年照顾国公爷母亲的时候,她就担忧过她未来也会有那么一天。
所以她一直十分注重保养。
谁想她还是有了这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