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幼一吃了一惊。
反应这么大?
看来这东西非比寻常。
让她想想,什么是长长粗粗硬硬的……
“哦——”唐幼一发出没好气的声音:“我知道你藏什么了。”
周逢川屏着呼吸扫了眼自己身体下方,脸上一阵黑一阵红。
她怎么会知道的?
难道,她早摸过看过别人的?
就算是了吧,她怎么能就这样当面说出来?
她要真敢说,岂不说明她和那位与他同名的男子很亲密?
亲密到连最私密的部位都可以肆无忌惮谈论?!
这样想着,周逢川已经怒地额冒青筋,怒目眯成了一道利光。
“你捡到我的笛子怎么不告诉我?”
周逢川一呆。
唐幼一有点生气地扭开脸,低低斥他:“我还责备自己不小心弄丢,让你伤心了呢……”
周逢川怎么也想不到,她以为这是笛子……
他嗤地无声笑了。
笑得那么地轻松、欢喜。虽然看不到她的脸,却不妨碍他为她投去而痴迷心醉的目光。
她真的一点没变,还是那个傻气的,惹他喜欢的小肉一。
而他,却再不是她的少爷孟鹤棠。
见那帮兔崽子终于下去了,孟鹤棠带着她重新回到池中,将她轻轻放在她的衣服旁边。确定四周没任何人了,便把她头上的衣衫哗地抽走,然后快速隐到不远处一块石头后面。
重回光明的唐幼一眯了好一会儿眼睛才恢复视线,转头望了望四周。诶?冯川哥呢?
哦,可能是知道自己羞羞,跑下去穿衣服了。
孟鹤棠见她开始麻利地穿衣裙,又再次确认四周没人了,才松口气地悄悄离开,往山下跳去。
张教头与那几个小兵刚回到谷底,就听见头顶哗哗一阵动静,还没抬头,背部就被“啪啪啪”地狠狠一踢,一个个被踢得狼狈扑地,疼地哎哟打滚。
紧接着,一双卷云靴落在了他们跟前,抬头一看,只见周校尉正直挺挺地站在他们面前,恶狠狠地瞪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