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各吃各的,各喝各的,互不干扰。
“你是第一个看见我吃烟的人。”文均庭在吞云吐雾中说。
他的人站在窗前,把烟雾吐外面去,避免秦夺吸到二手烟。
“是吗?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吸的?”
“十六、十七岁,忘了。”文均庭把自己记住的,记得的大概的告诉他。
秦夺听到十六、七岁感到有些难以置信,“十六七岁?肺都吸黑了吧,别吸那么多啊,你的性命现在关乎到公司的股市,别和钱过不去啊。”
“很少抽,现在心烦,抽两根。”
秦夺笑了笑,站在做长辈的角度去劝慰他:“生意人是急不得的,你以为你不断的发火心烦,那些人就会把让你满意的东西吐出来吗?你就是把他们全炒了,他们也写不出来,有这个生气的时间还不如去视察一下工地进度呢。”
文均庭把烟掐灭,说:“那去?”
秦夺真是后悔当初,就应该一句话都不跟这臭小子说。
树几乎被除光,两座大山看上去光突突的,不过还好,文均庭这次没让他拄着“登山权”上山,只是坐着直升飞机游了几圈。
视察完工地回到集团,太阳已经落到了半山腰了。
他没回去,就在办公室里做规划,近乎疯魔,直至天完全黑下来。
刘欠欠抱着灰飘飘在小区的公园里坐着一直等,等到公园的华美路灯自动亮起。
她抚着灰飘飘一身干净的灰色短毛,说:“灰飘飘,饿了吗?你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不久,她这里响起了来自他的电话,她接了起来。
“欠欠,我今晚想留在公司。”他的第一句话。
刘欠欠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说:“啊?睡公司?为……为什么?”
“我工作忙,今晚就不回去了。”
“啊?哦,好。”
文均庭说了句“再见,晚安”后就把电话给挂了,留下坐在原地拿着手机没反应过来的刘欠欠。
她的心里百感交集,不知道此时此刻该怀有什么样的心情。
但想想,他工作忙,他忙完工作再回来,好像也挺正常的。
她把猫放到地上,站起身来牵着它走回单元楼,在它的小房间里给它倒上猫粮,自己简单的把速冻饺子煮了煮,吃饱了洗漱好就睡回了他当初给她睡的那个房间。
这个房间好久没睡过了,可能是缺少人气,她躺在上面,捂着被窝捂了好久都不暖。
冷着冷着,什么时候睡着的自己都没发现。
次日清晨,文庭集团36楼会议室。
演说者是一个女的,穿着标准的职业正装,梳着一头漂亮的金发。
她有时指着投影PPT,有时手舞足蹈的面向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做着精采绝伦的演说。
“下面开始讲解商业街的划分方案……”
演说者声如清泉,一颦一笑间仿佛都在勾人心弦。
文均庭坐得离她最远,却也是最能直观她精彩授课的。
他就坐在投影屏的正对面,每看一眼讲解都像是在与演讲者对视。
她话音刚落,会议场室一片寂静,文均庭带头鼓掌,气氛才活了起来。
“我认为这是个不错的规划,各位股东有什么意见?”
何德列发言:“这位小姐的方案从资金、地形、和人物流动方面都做了详细的分析且照顾到公司的利益,使其最大化,我认为这个计策可行。”
高和慢悠悠地举起他高贵的手,“高抬贵口”:“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