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包括刘欠欠下午出发返回B市,回到B市已经黄昏了。
刘欠欠直接开着林纳斯的车回家。
“妈!杜大美女,我回来了!”刘欠欠用钥匙开了门后喊。
杜心汝隔老远就听到了她的声音,她急急忙忙地开水擦了一遍洗手池,拿起一边的口红点涂了点后出去和她摆谱:“呦!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妈有这个家呢,几天没回家了?”
刘欠欠眯着眼睛笑,“我这不有事吗?”
“什么事啊?比我这个妈都重要。”杜心汝说。
接着她放下叉在腰间的手,扭着曼妙的身姿往厨房里走去,边走又边说:“想吃什么?妈给你做,都累瘦了。”
刘欠欠跟上去挽着杜心汝,说:“我想吃排骨和番茄炒蛋,再蒸个鸡蛋糕。”
“我给你打下手。”刘欠欠补充道。
“刚想骂你要求多,算你识相。”
一个小时后,母女俩把做好的简单小菜捧到餐厅就餐,杜心汝开启餐桌上说教模式。
其实在刘欠欠的记忆中,杜心汝是很少开启这个模式的,她的主张多数是食不言,寝不语。
“欠欠,你也老大不小了,有适合的对象就赶紧把婚结了。”杜心汝说。
“干嘛那么早结婚?”
“还早?你都25岁?别人25岁连孩子都会走路了,你呢?”
“我优秀!优秀的人都是晚结婚的,而且我结婚了就没有人陪你了。”
“谁需要你陪,优秀的人到了大龄剩女的时候也成次品了,你赶紧给我嫁了啊,省得我一天天的担心你回来管我要钱。而且我的那些打麻将的将友谁不抱孙子了,我没孙子抱抱下外孙也好的嘛,而我现在连个女婿都没见到,你说你有多失败,还优秀的人。”杜心汝一通真击心灵的论证砸得刘欠欠疼疼的。
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说完,“你是不是因为长得丑没有人看得上你?”
刘欠欠呵呵地笑了笑,说:“我长得丑?从小到大的校花班花都是我,我长得丑吗?真是笑话,肯定是那些人看我长得美不敢靠近我,美女都是有距离感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你自作多情?我读书那会儿学校里的女孩都叫校花的,校花早就不是个好词了,就你天真,如果真漂亮怎么能长这么大没交过一个男朋友?”
刘欠欠听完也还是觉得“校花”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是褒义的,她说:“谁说我没男朋友?我有男朋友了。”
杜心汝还是头一次听说,兴奋地提高了嗓门:“真的啊?谈多久了?什么时候可以带回来给妈看看。”
杜心汝好像想到了什么,问:“干什么的?”
刘欠欠回答这个问题:“消防员。”
杜心汝皱眉说:“就上次B市城北着火救火的那个?”
刘欠欠沉默。
“欠欠,不是妈说,这为国效力是光荣的,但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有没有想过一些意料之外的事,妈不希望你走妈的老路。”
刘欠欠其实也有想过,但她说时是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说:“妈,爸当的是海军,是正经的军人,而我男朋友仅仅是一个消防员,风险比创多了,而且,我会劝他退伍。”
杜心汝再多啰嗦,夹了块排骨咬在嘴里说:“不管是什么职业,都要带回家给妈先看看,还有,千万别发生未婚先孕的这种我这个传统妈妈不能接受的事,做好描施。”
刘欠欠脸一红,“知道了。”
刘欠欠洗漱完了就躺在床上在微信和文均庭说了杜心的事,当然,省略了要做措施这些话。
文均庭本来不太接触社交软件,但和刘欠欠在一起后他也学会了手机,看完了消息后立即回她:杜阿姨心急也是应该的。
刘欠欠:你敢和我妈见面吗?你俩多久没见过了?
文均庭:忘了,记不清了。
刘欠欠:那你和我多久没见了?
文均庭:七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