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车已经开出去一段距离了。
“我开车穿拖鞋。”刘欠欠反驳。
两人到了火锅店后刘欠欠点了个麻辣香锅底廖和众多的小菜,坐在火锅店里单方面地吃得热火朝天。
文均庭虽然也在吃,但“热火朝天”这个词用不上。
因为,人家的吃相相当优雅,而且人家还会涮一遍清水锅。
“好辣好辣,你不觉得辣吗?”刘欠欠夹起了一块红油毛肚边放在嘴边呼,边问。
“不能吃辣又点这么辣,要不要端盆白开水来给你涮一遍?”文均庭问。
刘欠欠把晾得差不多了的红油毛肚一整块塞进了嘴里,嚼着含糊不清地说:“不用不用,不辣没灵魂。”
有灵魂的代价就是吃完了文均庭送她去拿车的途中,她喊肚子疼,还不是想上厕所的那种疼。
文均庭把她送到了医院,诊断的结果是火锅太辣刺激到了胃引起的胃痛,交了药费就坐在医院里静脉输液了三小时。
刘欠欠从小就怕打针,高中时打针还抱着杜心汝哭,这次也不例外。
她紧紧地攥着文均庭的外套扑在他的胸前无声地哭湿了一大片。
文均庭看到衣服被她哭湿也没什么,任由她抱着。
可能是真的疼吧,刘欠欠吊着点滴的时候双眼通红,没有说话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过了会儿直接睡了过去。
文均庭把她披在肩上的披肩拿下来披到她的腿上,再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
文均庭侧身观察着她的睡颜,唇角不自觉地弯了弯,还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那三个小时,文均庭除了叫护士来帮她换瓶,其余的时间都在盯着她,在外人眼里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为女朋友守尽三从四德的痴汉。
最后一瓶滴完护士来拔针,让他帮忙摁着手背。
护士问:“先生,你女朋友啊?”
文均庭看了眼她还睡着,轻轻的点了点头,“嗯。”
“提醒她按时吃药,这样才好得快。”
“嗯,知道了。”
……
不久刘欠欠醒了之后文均庭逼迫她把自己的外套穿上,他刚起身向前走了一步,身后传来声音。
她突然弱弱地叫了声他:“文均庭,我腿麻走不动了。”
文均庭折回去,在她的位置前蹲下身去,“上来。”
看了一会儿,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好扭捏的,慢慢攀上他的背。
他的背又温暖又宽大,莫名其妙地就让人十分有安全感,他稳稳地背着她往医院门口走,刘欠欠还打趣问:“文均庭,我重吗?”
“不重,太轻了,你应该吃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