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却不躲,只是拭去血迹,得意的笑,&ldo;可惜,你爱的顾宠宠他就是喜欢我这个样子,就是喜欢我这样狗男女中的女人,怎么样?&rdo;
她句句说中安笑笑的软肋,安笑笑只是气得牙齿咯咯直响,&ldo;你就不怕我告诉顾宠宠?&rdo;
&ldo;傻妞啊,早对你说了,时之间日,你觉得我还怕吗?我有愿意啊,即便你告诉任何人,我的目的和想法,那又何如,对我没有任何影响,只会对我更有利!去吧,放心大胆的去,我给你发奖状。&rdo;
&ldo;梁城城,你不得好死!&rdo;安笑笑再次扬起手,而梁城城却再次握住了她的手,想要翻手给她一个巴掌,然而,就在这时,门,被踢开了。
确切的说,是被踢碎了。
木屑四溅起,当啷一声,冷傲的男子,进来,狠狠的握住了梁城城的手腕,那是顾宠宠,此刻他那么俊雅的脸上是阴冷,全身散发着来自地狱的寒气和阴冷,即便是梁城城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可还是被眼前男子,那熟悉的眼神给深深的震撼。
那个眼神,她是如此的熟悉,一如当年,婚礼上,他掐着她下巴,狠狠的质问她,那样血红血红的眼眸,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想一想就心疼的睡不着。
而此刻,竟然是那么的熟悉,愤怒,悲伤,绝望,是被最亲最爱人欺骗的绝望,他一步步的紧逼,带着无尽的怒气,她一步步的后退,脸上有刻意的害怕和惊诧。
最后,她被他堵在了墙壁之上。
她的下巴被迫高高的抬起,她对着他倾城的一张脸,那是她午夜梦回,最最思念的一张脸,如今那么的近的在眼前,可惜啊,可惜。
心里那么痛,痛着他的痛。
&ldo;姐‐‐&rdo;他一张口,那声音沙哑如破锣,就深深的刺痛了梁城城以及安笑笑的心,那是受伤后故意的逞强,&ldo;姐,&rdo;他无奈且悲凉的笑着,&ldo;原来,你那么本事,真的是小看你了。&rdo;
&ldo;宠宠,你,你听我解释,好不好?&rdo;梁城城紧张的解释道,一只手抬起来,就要去抚摸顾宠宠。
&ldo;不‐‐要‐‐碰‐‐我!&rdo;
男子,一字一顿的,说出那几个字,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他双眼血红着,&ldo;我嫌,脏!&rdo;
&ldo;宠‐‐&rdo;
&ldo;给我闭嘴!&rdo;梁城城紧张的想要去解释什么,一张口就被男子打断,他怒气似乎撼动了整栋房子,&ldo;你也配叫那个名字吗?不,梁城城,你不配了!&rdo;
&ldo;不过‐‐&rdo;男子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下流和猖狂,他勾着浪荡的笑,&ldo;梁城城,你还真的本事,我记得前一晚你还用这双无骨的小手,让我欲死欲仙,可,没想到,第二天,你居然会再次让另一个贱男,那么慡!&rdo;
顾宠宠终于知道,为什么,三年前,前一天还和他难舍难分的她,为什么,却在短短的几十个小时之后,彻底翻了脸!
他终于明白了,原来,她只不过在敷衍他,利用他。
在门外的那一刻,他才可笑的知道,三年前的那些痛算什么,那些绝望算什么,比起亲耳听到那个他心疼了小半辈子的女人说出那样的话,那一切的痛算什么?
挖心挖肺,蚀骨噬心,那又算什么?
而此刻的梁城城,她的内心,何曾好受一点点?
她纵然是咬破了嘴唇,尝到了血腥味道,可独独不敢让眼泪流出,不敢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宠宠啊,顾宠宠,我最最亲爱的男孩,你应该是多痛呢?
你可知道,在你的对面,这个你深恶痛绝的女人,你多痛,她就有多痛。
&ldo;你和婊子,还有区别吗?梁城城?&rdo;
突然,那样一句戏谑,让梁城城浑身一颤,如堕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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